“那你知道唐总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而这次,岑让没有很快吭声。
车里安静了一会。
岑让专注地看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似乎紧了紧,手背上的青筋越来越明显,“因为池怡杀了她的爱人。”
听到这,余染更加疑惑不解,“啊?爱人?不是她的徒弟吗?”
“她的徒弟有个哥哥。”
这下,余染好像明白了一切。
为什么唐舒芮要这么做。
为什么她要在法庭上说出那种话。
因爱,生恨。
余染深呼吸一口气,只觉得心口酸涩无比,“所以,池怡身上其实是背负着两条性命?”
“可以这么说。”
“那为什么坐牢的不是她?”
余染颇为激动,小小的身子忍不住向前探了探,连带着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岑让抿了抿唇,将车停到一旁。
他转过身静静地看向她,温柔的语气却道出一件十分残酷的现实,“义城池家的女儿谁敢动?”
义城池家。。。。。。
能让岑让这么说的,大概不简单。
难怪,唐舒芮总是和她提什么资本。
因为,义城池家就是资本。
还有池怡曾经和她说过的那些话,依旧历历在目。
这也许,就是她嘴里所谓的现实。
岑让的神情很严肃,看着余染垂着头什么话也不说话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的大手握住她一直紧握的拳头,“余染,我告诉你这些,就是希望他们不要影响到你,也不想让你瞎想,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她的手很凉,而他的手异常暖和。
余染心里一动,渐渐松开拳头,与他十指相缠,“岑让,你说我可以托人给唐总送点东西进去吗?”
“按理说是可以的。”他平静地看着她,“你想送什么?”
“还没想好。”余染摇头。
“那等你想好了告诉我,我来安排。”
“好。”
余染这几天一直在想着要给唐舒芮送点什么进去。
岑让却和她说,唐舒芮在里面什么都不缺。
她知道,其实他有在暗中都在帮她打点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