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温鱼,一个个脸上堆满了笑。
“姐。”
“温鱼姐。”
瞧着只惊鹤脸色不大对,俩人都站到了温鱼对面,跟等着被训话的学生似的。
他俩还想着,今天他俩也没有来晚呀!是按照大哥要求的时间。
实际上这边儿现在啥也没有,温鱼没安排这些,都是季华西想到的。他怕有人搞破坏,在这里做恶心人的事儿。
发现他居然还给大家制定了规矩,温鱼心道男二果然没有白白拉拢,“等正式开始上班,可就劳烦你们多上心啦。”
半大小子们顿时绷紧了神经。
“放心吧姐!”
“厂子在我在!”
栾惟京从里头出来,看见小媳妇儿和他们有说有笑,面不改色走了过来。
“咋样?”
当着人的面,栾惟京公事公办的口吻回小媳妇儿:“今年雨水少,还不错,快的话过一两个礼拜就能开始粉刷。”
厂房,不是住人,有人说毛坯就能直接开干。
可温鱼是做长久打算的,到时候掉灰啥的都受影响,索性来个彻底。
还有人说风凉话,到处跟人说他们瞎讲究,厂子就在那里,还不叫人赶紧进去挣钱。
但凡知道谁这么说,温鱼就把人默默拉近黑名单了,再缺人也不用。
别人不清楚,栾惟京最知道,墙体没有干透,潮气重,住在里面会导致关节炎,这都是隐形的危害。
粉了墙,再通风晾晒一段时间,就能往里上缝纫机进人了。
他可不想小媳妇儿还没干几天,就有人病了,从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离开内衣厂子,还真叫栾纵添说对了,栾惟京把洋车往镇子上骑。
温鱼不过是找个借口出门,好给蒋五星和小冤种空间,“咱这是去干啥?”
栾惟京脚上没停,“昨天去镇子上,光给栾纵添买东西了,今天给你买。”
温鱼闻言哈哈笑开,“你有这份心,就先留着吧,我可经不起接连两天这么折腾。”
虽然她坐在厚垫子上不费劲,可腰也受不了呀。
这是目前栾惟京没办法解决的问题,“那咱们去供销社转转?”
温鱼没有这个欲望,“不如咱们今天中午去那院儿吃饭吧?!”
因为小冤种那一句‘半张饼’,温鱼都胡思乱想了,“我想吃涮锅,多买点菜,有羊肉和牛肉最好,到时候切成片放在里面,别提多好吃了。再每人调一份蘸酱……”
吸溜——
温鱼嘴巴里已经有口水了,“不行不行,今天这顿涮锅我非吃不可。”
跟在小媳妇儿身后,温鱼指啥栾惟京买啥,半个多小时的奋战,俩人先去了温家堡。
没辙,小冤种的圣父是遗传,一听她要孝敬爹妈那院儿,栾惟京一视同仁,买了温家堡这边的份。
今天栾惟京没啥重要的事,他乐意,温鱼也就依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