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啊”你过生日,他们几个都送了礼物就只有老头子我没有送礼物,但是老头子有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给你”本来几个人说话说的好好的,结果任一生前面的周老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起了礼物的事。
“周爷爷,不用了,不…”就在江鸠表示不用在意的时候,周老头突然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卷轴,众人都被这一操作吸引了目光。
任一生:周老头,这是你家还是江老头的家
“老头子这几天琢磨了一下决定给你画一幅画,据说在很久之前女子长大成人之前父母都会找人给画一幅肖像”周一吗说完就把画给任一生。
“啊”
“啊什么啊,懂不懂尊老爱幼,难不成你还想让老头子亲自动手吗”任一生还没有反应过来,周一鸣就先不开口。
“我的,我的,我马上办”任一生说完就把画给打开。随后映入众人眼帘的就是一幅女子在荷池边的洗手的画面,画面中荷花亭亭玉立,波光粼粼的水面因为微风泛起丝丝涟漪,涟漪中的仿佛有一个倒影。
对此任一生没有文化只能用牛笔两个字来形容,整幅画虽然是一个女子洗手的画面,但是画的则是一个背影,脸部则是通过一个侧身倒影来呈现。
“谢谢,周爷爷”江鸠在看到画的那一瞬间惊呆了,甚至忘了第一时间感谢。
“没必要,不需要说谢谢”周一鸣对此只是抬了抬手然后看向了任一生然后说道。
“老头子本来还想提一手诗来着,但是想了想,老头子哪会写什么年轻人的诗啊,小子,听我家的那个街溜子说你会写诗,这不赶紧露一手给我们这些老头子开开眼”
任一生心想:嚯,在这等我呢,不过他也没有在意,而是拿起了话仔细端详了起来。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
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
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
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看着他的时候,任一生开口了。虽然不知道周一鸣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没有藏拙,而是很精心的挑了一首很适合这幅画的诗念了出来。
“鲜艳明亮的荷花代表着祥瑞,亭亭玉立站在水中,挺好的,生日吗就需要好兆头”眯眯眼师逸臣笑了笑说道。
“一根花茎引出翠绿之色,两个花朵分用一片鲜红,小伙子有心了”
“花颜好像拿走了歌伎的面色,香气迷乱好像舞动衣服引起的微风,这里面是有什么隐喻吗”任重挪了挪自己的眼镜。
“这样的莲花必然会互相思念,更何况它们的心是在一起的,挺好的,挺好的”洛鸿抖了抖自己剑眉然后眼神在任一生和江鸠之间来回切换。
任一生突然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这诗就该烂在脑子里,不然也不会被公开处刑。
此时江鸠根本不敢去看江中游的,不用想都知道此时他的脸色肯定很难看,而与之相反的则是周一鸣脸上,不知为何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那个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此时江鸠也觉得差不多了,过犹不及,因此她于是开口说吧。
“走吧,吃完饭今天就留下来吧”江中游不知道是真心还假意,明明脸色很难看,不仅要任一生吃饭,还要留宿,直接把任一生给整不会了。
“不…”原本任一生还想说不用麻烦了之类的话,然而却被江鸠一把扯着领子准备拖走,在场老头都是一副我什么都看见样子,只有周一鸣开口说道。
“画就先留下,等下我给你把题写上去”
话音刚落任一生就被江鸠给拖走了。随后任一生就被江鸠拖到了三楼的一间客房里。
“不是,你到底几个意思啊”任一生一进房间就开口问道。然而江鸠根本没有直接回应任一生先是自顾自的把门关上,然后打开房间里的衣柜,在一排的衣服中取出了一件西装然后递给任一生。
“我…”任一生刚准备继续说什么的时候,江鸠开口。
“我说过,演出结束之前你没有嘴只有眼睛和耳朵”
“啊,还没有结束吗”任一生这时候想起之前和江鸠的约定。
“我说结束才算结束,我没有说停止之前就不算结束”江鸠说完然后从一旁的鞋柜里拿出一双皮鞋。随后又翻出了袜子内裤以及皮带。
“还愣着干嘛,要我亲自动手帮你换吗”
“喔”任一生犹豫了一下拿起了衣服钻进了卫生间里。
“啾啾,你人呢”就在此时,江鸠终于有时间拿出手机翻看谭少韵给她发的消息。
江鸠:刚和爷爷们见完面,正在换衣服
少韵:和他一起?
江鸠:一起,怎么了
少韵: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