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养要疼也是自己生的孩子。
和离以后,老子二嫁就生一个孩子给你看看,老子又不是不能生,为何要给你们养孩子?别他妈的恶心人!
老子从三岁起就粗野、蛮横!
但也不是随便找别人茬的人,我一直秉承人若敬我,我敬人人!
当初你不敬我,我都能忍,因为我这是有你,任谁都替代不了!”方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双妹妹说,时间就是最好的疗伤药,你们成婚七个多月了,我为你发过多少疯你可知道?我为了减肥吃了多少苦你可知道?
你不知道!
因为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方糖伸出一只玉手点了点钱恒的胸口。
钱恒连忙抓住方糖的手,他心里有一丝慌乱在慢慢变成慌恐,他不知为什么?
当初自己有多嫌弃她,现在就有多怕失去她!
听他们姐弟二人说的话,似乎已经做了决定,想要真正的离开他,他不允许,绝不允许!
“夫人!别说气话了,啊!为夫不去找你,为夫是让你自由自在,那家永远都是你的家,你所住的主院,始终都是你的院子,没人敢动,更没有人能撼动你在县丞府的地位!
你看,那日那看门的小厮对你不敬,我立马就把他给换掉了,没有眼力劲的狗东西,夫人回家,他却说些废话惹夫人生气,而你也把他教训的不轻,但我也没有姑息他。
咱家大门永远对你开,县丞府的女主子,只有你一个,这个你放心好了。
以后切莫再说和离的话了,啊!”
钱恒双手握住方糖的手,语重心长的劝说。
方果其实是不赞成他姐姐和离的,二人在一起过了十二年,虽没有和离,那份家毕竟姐姐也投入了心血,毕竟还有其他生意房产,要不然若大一个县丞府,使奴唤婢的,仅凭钱恒那一点俸禄,上哪养活起?
隔壁吃席的众人见宴请的主角钱恒一去不回了,几人推杯换盏酒过几巡。
聊着聊着就有些冷杨,那商人心中疑惑,便出口询问,几人也就打哈哈,他们可不能把大人惧怕大夫人的事情给抖露出来。
以前在衙内,大人都不想回家,但碍于县令大人又不得不回家。
别人的妻子都轻声细语温柔小意,而钱恒的大夫人方糖,那可是一个粗鄙不堪、蛮横无理之人,不管在什么地方,不对她心,就发火,扯着大人的耳朵就拧,要不就把大人扛在肩上扛回家,弄的大人好没面子!
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尽管这么会折藤,大人也没说要和她和离!大人仁义!
那商人看几个陪同的小吏问不出什么话语,就从随身的荷包里掏一锭五两的银子塞给林福,“去把你姐夫喊来,咱们大家相聚一场,你姐夫也没有吃多少菜,酒也喝的少。
菜都凉了,待他回来,看要不要再点几个菜?”
林福也没有推辞,便把那五两银子塞入怀中,拉开门走了出去,他紧走了几步,听到隔壁房间姐夫的说话声,他没有直接进入,而是站在门边监听里面的谈话声。
方糖耳朵动了动,从桌子上拿了一根鸡腿骨一扬手顺门缝射了出去。
几个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而且林无双可是用灵泉水给她洗涤了五脏六腑,那听觉也是相当的灵敏!
那鸡腿骨顺着林福的耳边飞过,插到对面格子包间的木板上。
吓得林福魂飞魄散“啊呀”的一声惊叫,然后跌个屁股蹲。
附近几个包间的客人听到惊叫也都走出来看看,见是一个小胖蹲跌坐在地上,也就都不当一回事儿,继续回包间,该吃吃、该喝喝,
而方果和钱恒刚才所在的包间里的人走出来几个。
方果这边一个小弟,第一时间走了出来,呵斥道:“你这小子,鬼鬼祟祟的站在我们房间门口想干啥?想偷听啥?想不想挨揍?”
“我、我是来喊我姐夫的,我们那桌张掌柜让我来喊姐夫过去叙话,并无想有偷听的欲望啊?”
林福受过惊吓后,脑子又慢慢地回拢起来,连忙为自己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