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修炼要紧,以后等你玉身修成,咱们再再那个……怎么样?”
“去睡吧,别急!”
若是以前,这女子兴许能给少年哄住,但经历了这次洛阳大战,她不敢相信‘来日方长’了。
见少年死拧不配合,她的耐心,渐渐给消磨殆尽,噌地一下,梨花带雨着,咬着银牙,娇声大喝。
“姓江的,你还小,你不急,我呢?”
“你为我想过吗?”
“我那里追我的人,都能从那里排到你汉玄地界来,我谁都没看上,就这么等了几千多年,做了几千多年的老女人,至今还尝过男人的滋味!”
“在老君山那破庙下等了你一千年,才等到了你,我就是再冷傲,我也是女人啊,谁想天天守着自己心爱人,独守空房啊?”
“就这样,放在以前,我也能等!”
“但几天前你差点死了,你人就没了,你知道吗?”
“我今生已经认定非你不嫁,你老子也认下我这个儿媳妇了,我们已经有了名分了!”
“你说说你……呜呜呜……哪一天真得不在了,或是我哪一天不在了……呜呜呜……我不想我们连夫妻之间的事儿,都没做过!”
“呜呜呜嗯额呜呜……”
“我不想最后继续做老女人,还要守活寡!”
娇骂到此,女子仰头止了止泪,让自己保持冷静点,片刻后,她尽量在那布满泪痕的俏脸上,浮现出一些笑容,尽力平和地又劝道。
“听话好吗?”
“就一次,一次好吗?”
“唉!”
女子所说所想,少年又何尝不知?
又何尝不心疼?
只是,他实在有些难以迎合女子的心愿。
准确说,那一夜留给他的阴影太大,对女子的愧疚也太深,搞得他属实提不起兴致来。
斟酌了下言辞,少年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想再好好解释一下。
怎耐,这俩人太知己知彼了。
少年一张嘴,话都没出,女子就明白了少年还是不肯从了她,而那张小脸又是一副比死了爹还凄楚的样子,女子实在给气炸了肺。
心口直疼。
她玉手捂在露着大片春色的胸前,不等少年开口,血红眸子瞬间一亮,更冷得瘆人,决然对着仰头苦笑看向她的少年,娇骂了通儿。
随之,转过身,砰地一下,狠狠摔碎木门,走进了烛火明亮的房内。
“姓江的,今晚上你不进这门,以后也别来碰我!”
“敢碰我一下,老娘就宰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