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首在我颈窝里,声音是不同往常的委屈:慕慕,你怎么这么没有原则。
我虽然早知道他对我的心意,此时他的亲密也显然逾矩,但我对他也非无意,只捏着手指问着:你说什么?
他沉默了良久,突然将我一把抱到床上,俯身压在我身上,深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头发垂下扫在我的额头上,你怎么能为了案子就跟你前夫上床呢?
我呼吸一滞,你喝多了吧,别说了。
他抚上我的脸,那个案子的确是很难得的机会,可也没重要到让你和前夫上床去争取的地步吧,他要睡你你就让他睡?你为了案子就跟别人睡
昨天傅召堂讥讽我是拿钱办事的婊子的话犹在耳畔,我打断道:你没资格说我。
周扬突然拉扯开我的衣服,垂首嗜咬起我的颈窝锁骨,你为了案子跟多少男人睡过,嗯?你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了
我终于气得发抖,抬手重重推着身上的男人,你给我起开,周扬你个混蛋!
周扬借着酒劲几乎有些疯狂,他探下手去拉扯下我的内裤,挺身隔着他的衣裤用坚硬重重顶了我几下。
我使出浑身力气将他推开,男人喝了酒动作虚晃,终于被我推到了一侧。
我忍不住呜咽哭出来,你做什么,连你也来侮辱我是吗?我把自己当什么了?你把我当什么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吗
周扬一手捂着眼睛,一手重重拍在脑袋上,在我的呜咽声里,他慌张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后来他落荒而逃。
周扬只走了不到半分钟,门铃声便又响起,我埋在枕头里并不理会,过了一会,床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长久的铃声后,我终于将它拿起,是傅召堂打来的。
我平复了下情绪,尽量用寻常的声音接听,喂。
开门。声音里带着冷冽。
我怔愣片刻,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脸,打开门时傅召堂的脸色不知是因为等久了还是其他原因阴森的吓人。
他推门进来,细细端详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出口还带着哭过的嘶哑。
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情绪。
你那个同事,刚从你家出去,他把你惹哭了?
我抿唇垂下头,心想他和你一样都是想欺负我的混蛋。
正腹诽着,傅召堂突然抚过我的后脑,将我带着紧贴上他的胸膛,他怎么欺负你了,你跟他做了?
说着他挑开我的衣衫,眼眸在他看到我颈窝间的咬痕时瞬间猩红。
我心道糟糕,下一瞬整个人便被他推到沙发上,他迅捷的撩起我的裙子退下内裤,掰开我紧闭的双腿,手指翻开我的穴肉。
我被他的一连串动作弄的措手不及。
你做什么,啊
他插进一根手指搅动起来,查验你有没有跟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