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空,乳尖外一寸,卫姮腹指按下,便感觉到指腹下的肌理陡然绷紧。
那本就泛了薄薄的绯色的肌肤,更是色泽若桃瓣。
卫姮挑眉。
他的反应怎么像是,从未接触过女子?
不应该啊。
瞧着,少说也有二十了吧。
且气度不凡,骨相俊雅,不说妻妾成群,后院的妻与妾总该有了吧。
竟然还如此的内敛,实属少见。
至少,前世她医治过一些与他一般年岁的男子,基本不会有他这种从未与女子接触过的青涩。
“放松,我需要给你推筋、梳脉。”卫姮指腹劲道加重。
血七闻言,拇指默默扣回出鞘小半截的长剑。
卫二姑娘,嗯,女中豪杰。
难怪胆大杀狼救父。
收回视线时,余光突然看到一样沉默的丫鬟,目光警惕冷视自己,
更让他吃惊的是,她手里还多了把匕首。
初春冷冷盯紧脸色寡白,长身清瘦的男子,姑娘在救他家爷,他竟然差点把剑拔出来。
怎地,忘恩负义想杀人灭口?
血七:“……”
他没有。
刚才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
又听到他家王爷发出极轻的低闷声,血七后背一绷,连忙望去。
“初春,緹针。”
“是,姑娘。”
收好的针包打开,一根略粗的银针在阳光下,针尖上有寒芒掠过。
若她不是勇毅侯之女,血七这次真会拔剑阻止了。
卫姮拿了緹针,清透的眼儿看着男子,“要扎两处放血,会有些痛,需要我继续吗?”
其实是在问,信不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