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孩子?
这画面看起来太违和了。
侯三爷不愧是行业里的领军人物,尽管刚才放了狠话,可谁也没敢在这场合掀桌子。
等到侯三爷说完,纷纷上前道贺,侯三爷也带着两个刚收的徒弟,郑重其事的介绍给了同行。
“小金,德强,这是你们亲师大爷!”
李博翔先生今天也来了,他是文字辈的门长,已故相声大师赵佩茹先生的首徒。
当年侯三爷拜师的时候,赵先生已故,就是李博翔出面,以大师哥的身份代拉收了侯三爷入门。
也因此一直得侯三爷的敬重。
“老三,刚才的话重了,知道你心里别扭,可咱们当长辈的,别给孩子招祸。”
侯三爷知道李先生是好意,刚才是顶着一股子火,这会儿冷静下来也明白自己话说的重,那些人不敢在他的面前炸刺儿,没准就报复在徒弟的身上。
可说了也就说了,他是一点儿都不后悔,侯三爷岂是怕事的人。
“师哥,我知道了,往后还得看您多照应孩子们。”
“没的说。”
李先生笑着应了,也教导了郭德强和金也林两句。
这一番拜下来,郭德强的脑袋上都冒汗了。
也就是占了新社会的便宜,要是放在以后,新入门的徒弟得跪在地上磕头。
甚至因为萧飞入门的时间比郭德强早,郭德强还得给他磕三个,这叫认门户,然后萧飞再给郭德强回磕,这叫认师叔。
嗯,都是封建陋习,不再赘述。
热热闹闹的仪式结束,有些来宾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剩下的人乘坐两辆大巴车前往西王府,参加谢师宴。
萧飞开车载着于清,师徒两个刚一上车,于清就忍不住了。
“忒特么下作了!”
萧飞早就等着了,倒也不觉得奇怪。
“师父,到底是谁惹着您了。”
于清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把车窗放下,点上了一根烟。
“知道刚才是谁给我打电话吗?”
“您不说我哪知道啊!”
“天津那边。”
萧飞闻言,大概其已经猜到了一些。
“那边还是拦着不让拜师?”
“不让,让我给你师叔和三爷爷递话,真要是拜了师,回头那边就有话要说,话说的狠,听那意思是憋着要把你师叔给毁了。”
萧飞听了,不但没担心,反而笑了。
“师父,他们真要是手里攥着能威胁到我师叔的东西,还能一直等到现在?”
于清闻言,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是这么个事。
“还是你小子看得透,真要是能伸手,还犯的着过这么多道手,托人把话递到我这里,就会乱汪汪,动真格的,一个比着一个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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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事呢,虽说咱们不怕,可有些事还是得提前做好准备。”
弄不死你,我就恶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