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一个月后便是入学堂的时候了,你要好好准备。”言涂提醒道。言文有些不明,因为父亲知晓自己的情况,不过区区一个学堂而已,有何要准备的呢?
言涂看出了儿子的不解,说:“炎分城二城的道门和佛教这次破天荒的将其传人的门子送来,一齐入学堂。”言文更加不解了,传人的门子而已,竟让父亲如此慎重。
言涂感叹道:“道门和佛教的强大,你只是有所闻却未所见,当然不知其中含量。只是这次为何,道门和佛教会安排传人的门人来,以往学堂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言文霸气地说:“传人的门人而已,入不了我的眼!”
言涂以为儿子狂妄了,训斥道:“不可自大!”只是,见言文望来的眼神不仅毫无狂妄之意,而且十分坚定,他这才明白,大笑着说:“好!少年英姿,当如是。”
…………
炎分城二城,道门地域,一大一小两个道士在烟气缭绕的房间内,盘坐在蒲团之上,对着道祖雕像冥想。如果言文在此便会看出,那名大道士不就是教导他的那位吗。
俄顷,大道士开口说:“玄尘,一个月后入学堂,你准备好了吗?”小道士说:“弟子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您现在能否解答,弟子一个月前的问题。”大道士说:“此次,乃主城师兄的吩咐,至于其他详情。。。。”
大道士没有说完,小道士插嘴:“弟子明白,知其由来即可,更多的弟子无需知晓。”大道士点点头,补充道:“切记,不可轻视,需专心。”小道士回复:“弟子明白。”
照师兄所言,此事或许是更高层的大人物的安排,可是却并不提及原因,实在是耐人寻味。我也曾尝试,天之奇运并未给出过多解答,只知变数在学堂。至于为何安排玄尘……,不该多想、不该多想,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大道士心中如此思考着。
炎分城二城,佛教地域,同样是一大一小俩个佛徒立于金身佛祖像前,手着串珠、口念佛经,那位大佛徒言文同样认得。
大佛徒诵完经后,说:“广平,你的心不净、思不静。”小佛徒请罪地说:“弟子有错,请责罚。”大佛徒直言:“佛祖像前,此罪不小,你是否承担得起?”小佛徒继续请罪:“弟子有错,请责罚。”
“罢了,罢了。此次乃主城师兄安排,你需认真对待。如此,可否心净、思静。”大佛徒无奈地说。小佛徒回答:“多谢掌门解惑,弟子无碍矣。”
死道士,你是怎么想的呢。这一次没有那么简单啊,安排门子是想不要大张旗鼓,还是另有所谋?算了、算了,有罪、有罪啊,佛祖像前怎可无礼,阿弥陀佛。大佛徒心中如此思考着。
城主府,言文在自己的房间冥想,胡可儿陪同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他。
言文冥想完毕睁开双眼,说:“可儿姐,你不必陪我。”胡可儿摇摇头道:“不,我就想陪着少爷。”
胡可儿对学堂一事有所知晓,所以问:“少爷,我听说道门和佛教传人的门人,也要入学堂,是真的吗?”言文点点头,说:“是的,只是令人不解。自我记事起,从来没有过,而且学堂入不了道门和佛教的眼。”
胡可儿对道门和佛教的事情多少也知道些,她和言文一样疑惑,不过她并不关心这些,问:“那他们是不是很强?在修行路上可称妖孽?”
言文回答:“当然不是,所谓传人也只是分城的道门和佛教而已,他们都不能被称为妖孽,更何伦其门人。”胡可儿有些忧虑,说“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小觑吧,毕竟是道门和佛教精选培养的。”
“那是当然,毕竟道门和佛教历史悠久,且创始人早已超脱,没人清楚他们壮大到何种地步。”言文感慨道。只是在看见可儿姐皱着眉毛后,笑着说:“可儿姐是害怕我会比不过他们,所以担心吗?”
胡可儿听后,嘟起嘴巴,有些生气道:“怎么可能,少爷您绝对比他们更强!”言文看见她的样子,继续笑道:“可儿姐放心,只是区区门人,不必忧虑。”
只是胡可儿仍旧有些生气,她生自己的气。因为言文猜对了,她之前的确是在担忧言文会被他们压过头。胡可儿认为在她心目中,少爷永远是第一,不该有任何理由被动荡。如果有人知道胡可儿心中所想,可能会认为她愚笨,但她不在乎,对胡可儿来说,言文是那个唯一、是例外。
胡可儿将言文拉入怀中,低声地说:“我永远相信少爷。”言文脸色变红,温怒道:“是不是搞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