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冬青听了哑然失笑道:“我哪有你聪明呀!你看你聪明的都绝顶了,我还是露不出一点光明顶,行长大人,你再不直说,我可要失去耐心了。”
蚂蟥咬咬牙终于道:“首执,能有什么事呢!还不是你们东方国际与门州商会间的事吗!”
海冬青一听笑容马上从脸上消失了,他冷笑着问蚂蟥道:“行长大人,你什么时候开始管江湖上的事了?是不是准备在社会上混个大哥当当?”
蚂蟥苦笑道:“哎!还不是受朋友所托吗?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是很重朋友感情的,门州商会的会长阿东近几年与我处的不错,现在他有难处找到我头上,我实在是推辞不掉,所以才硬着头皮来找你了。”
海冬青嘿嘿冷笑道:“阿东只是将那个叫夏百的小姐给你包养起来,你就这样替他出力了?行长大人,你可千万别经不起美女炮弹的轰炸呀!”
蚂蟥听了一愣,直翻白眼看着海冬青惊愕道:“哎,你怎么知道这个夏百呀?”
海冬青用左手摸了一下巴哈哈一笑道:“有什么事能绕开我的呢!”
蚂蟥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用手挠着头顶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我也就不遮掩了,首执,我今天受人委托来见你是很有诚意的,我希望能将这事儿办成了!”
海冬青不再逗蚂蟥了,微笑着问他:“什么诚意?”
蚂蟥忙道:“我受阿东的委托把今天来见你的内容说一下,你听后看看有什么要说的,我再向阿东交待一下,最好经过我的几次传话,你能够与阿东单独见个面,你们两个人好好谈谈你们间的恩怨,至于能否谈成?那是你们两位的事儿,我的最终目的就是促成你们单独见面。”
海冬青听了眉头一挑眼一亮很有兴趣地问道:“阿东想见我?”
蚂蟥忙应声道:“是的!而且是想单独见你。”
“他为什么想见我?”海冬青问。
蚂蟥道:“阿东见你的目的是想与你进行谈判,希望在谈判后门州商会与东方国际互相谅解,从而化解怨仇,大家各做各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据我所知他是这么个意思,但具体细节我不太清楚,这就需要你们两位大人物去见面谈了。”
海冬青递给了蚂蟥一支烟,给他点上后自己也点上一支抽了两口。
在烟雾中海冬青看着直盯着自己等结果的蚂蟥忐忑不安的脸,略一思索后果断地对蚂蟥道:“好!我与他单独见面,地点在哪儿?”
蚂蟥见海冬青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一下子蒙了,他原估计促成阿东与海冬青见面这个事儿,应该是十分难办的,最起码自己得从中来周转好几次才行,即使是这样也不一定能保证海冬青答应见阿东,因为蚂蟥他虽不是个社会人物,但是他对江湖上的事儿也多少有所耳闻的,他很清楚现在门州商会与东方国际这么残酷地对抗着,双方的首脑人物都是对方急于除掉的最主要人物,所以两人见面就有很大的风险了,更别说是单独见面了,现在海冬青只是略一思考马上就决定了这么大的事,这让蚂蟥在反应过来后,心中也不得不佩服海冬青的果断大气雄胆的办事作风。
海冬青见蚂蟥手夹着烟,双眼直直地瞪着自己看,心中一乐,又追问了一句道:“在哪儿见面?”
这下蚂蟥才回过神儿忙一个劲地点头,欣喜的道:“在市体育场。”
海冬青微笑着问道:“什么时候?”
蚂蟥又道:“阿东说你如没什么意见的话,明天下午3点在市体育场你与他两个人单独见面,谁也不许从中使诈,不许多带一个手下,否则就不是站着撒尿的人了!”
海冬青哈哈大笑道:“好!这话我爱听!!一言为定!!!”
蚂蟥欢喜的直点头。
第二天下午三点。
J市偌大的体育场在秋风落叶乌云密压的衬托下,更显得空寂苍凉。
海冬青与阿东两人分别代表东方国际与门州商会,静立在体育场中间的位置上,正互相用冷冷的目光打量着对面站着的五米以外的对手,默不作声。
而体育场外面群楼中最靠近体育场的一栋六层楼的楼顶上,蜗牛正全神贯注地伏爬在楼顶墙垛边。
一身休闲衣的蜗牛刚看到海冬青与阿东两人,分别从体育场的对立两个门缓步走进体育场时,就忙将手中的美式高倍军用望远镜放在一边,之后快速地提起立在楼顶垛边的苏式军用阻击步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已停步,面对面站立的海冬青与阿东两人的方位。
蜗牛的身体亦随着阻击步枪的伸直,利索的摆成随时可射击的姿态,他已从阻击步枪上的“十”字红外线瞄准器中很轻松的瞄准了阿东的头部,现在,阿东头部右面的太阳**已在蜗牛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