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自由的贸易制度,更不会有自由的货币兑换,所以想要比较两个国家的经济发展程度没法通过生产总值这样的指标,必须计算购买力平价,还要排除政府补贴,非常复杂,不同国家还有不同的算法。
不过不管怎么算,帝国中央都是当之无愧的头一号强国。即使仅仅计算数量,也远远超过任意一国,排名第二的崇藩各项指标大约只有帝国中央的三分之一,差不多与人口比例相当。
排名第三的是红罗斯,人口两亿,国力大约也是崇藩的三分之二,帝国中央的九分之二。不过因为要补贴华约小兄弟,还要维持强大的军备起码不能一推就倒,人民的生活略差于崇藩。
第四到第八都是帝国联邦成员,其中第四第五第七是汉洲藩国,另外两个是小帝国联邦的藩属国。第六是日本,第八是秦藩。小帝国联邦的属国与藩属地大多面积狭小人口稀少,虽然人均生产力不低,但算总值就低了。日本与秦藩虽然流失了一些人口到中原,但剩下的也不算少,排上了号。
第九是法兰西,第十是印度,第十一是普鲁士,第十二是意大利,第十三是英格兰,之后是汉洲藩国与拂国家交错排行,间或也夹杂南洋藩属。
不过拂国家对榜单很有异议。他们认为,各藩属地早已失去了自己的主权,应当算作大明帝国中央的一部分。对于这个问题,其实帝国中央也有争议。虽然藩属地的总督基本都是本土人,议会也是本地选举,也有自己的军队,但从编制上就没有野战部队,军队更类似于武警,打打海盗之类的,国家安全全靠帝国中央的军队,帝国中央偶尔也从藩属地征兵,所以他们到底算不算独立政权不好说。
将所有的历史都了解了以后,允开始全心全意投入到学习中。5月31日与6月1日是期中考试的日子,他可不能让成绩差太多。不过周四这一晚例外。当天放了学,他与唐瑛一起走出学校,走到一对中年夫妇面前。唐瑛对着中年夫妇说道:爸,妈。
伯父好,伯母好。允也说道。他还顺便打量了一下这对夫妻,都是面相正直之人,应当不是干违法生意的。
好。唐瑛的父亲唐耐安打量了允几下,也觉得他和过去有些不同。不过允反复揣摩日记进行模仿,已经与真正的朱师躅区别很小了,唐耐安没看出来什么,只是问了问允的学习如何,话里话外又说他现在要以学习为重,不要琢磨其他。允只能乖乖听着。
唐耐安说完,就要带着他们赶去车站。即使是有资格参加祭拜长陵的人也不能自己随意雇条船就去,只能在上沪或宁波专门的码头坐船过去。船早晨5点半就开,过期不候,再算上查验身份的时间,5点多点儿就要赶到码头。从应天到上沪的高铁虽快,也得1个小时,再加上其他时间,明早赶去上沪凌晨3点就要起来。所以唐耐安在码头附近预定了酒店,今晚带着他们两个就过去。
至于为什么不让他们两个自己去,唐耐安只想说自己还不想现在就添外孙。
可他们刚要动身,忽然听有人叫道:师躅!允回头一看,见是一个大约五十岁上下身量较高的中年男子。允与唐耐安说了句话,走到这男子身前,恭敬地说道:蓝伯伯。他也偷偷打量了这人一番,认为是十分精明的人。
这人就是蓝天鹤的父亲蓝森。允虽然还没见过他,但朱师躅屋内有和他的合影照片,所以认识。蓝森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马上又消失无踪。你这是去做什么?蓝森关切的询问几句后,问道。
我要去上沪,明天去长陵祭拜昭帝先祖。允道。
祭拜昭帝,也好。昭帝是大明最伟大的皇帝,也应该去祭拜祭拜。蓝森一边说着,一边又打量他一番,但没有再说什么,让他离开了。
允感觉非常奇怪。蓝森见到他说几句话不奇怪,但在说话的时候蓝森一直在打量他,这是为什么?他仔细想了想没想到原因,唐耐安又和他说话,也就不想了。
火车很快到了上沪,出了火车站又坐上地铁,来到酒店附近,允一间,唐耐安与唐瑛一间。
第二天早上4点半,允起床洗漱完毕,与唐瑛一起去码头。唐耐安就不去了,一个皇族只能带一个同伴,不能多带;而且前年唐耐安也去过一次长陵,虽然陵墓十分雄伟壮丽,后来的历代皇帝又添了不少新建筑,更有许多宗教建筑,但总归是个陵墓群,他也不想看第二次。远远地看着唐瑛与允走进码头,他退了房间赶回应天。
在码头入口处,允拿出朱师躅的家谱与身份证,唐瑛也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每年的这一天专门调来的警察仔细核对朱师躅的家谱与身份证,确认无误后又看了唐瑛的身份证,给了两个小木牌放他们进去。
这时虽然才蒙蒙亮,但码头上已经有不少人了,正排队上船,允也赶忙拉着唐瑛去排队。5点20分他们上了船,找了靠窗的地方坐下,借着灯光看了一会儿船外风景。
5点半,船只准时开动,向长陵岛驶去。唐瑛从书包里拿出一个袋子,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两个汉堡包,一袋薯条,两瓶饮料。他们4点半起来,5点就赶到码头,根本没空吃饭,从酒店出来后在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买了这些带到船上吃。船上当然也有餐厅,但贵得要死,不是大富大贵可舍不得去餐厅吃。
他们很快吃完了这些。不快也不行,船30分钟就到长陵岛,靠岸后必须马上下船,没吃完也不能继续吃;到了岛上更是不允许吃东西,连水都只能在特定的地方喝。他们才吃完,船已经靠岸,唐瑛赶忙将垃圾扔到垃圾桶里。又排了一会儿队,他们下了船,来到长陵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