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好奇道:“哎!?柱子,你真要跑去接待外宾啊???”
俏寡妇觉得这事儿都是那些机关里的干部干的,离普通老百姓有些遥远。可转念一想,得,眼下何雨柱可不就是现成的干部吗???
何雨柱拍拍手,整理了一下衣领,道:“你以为呢?要不然我至于穿这么正式跑去参加什么培训啊???”
“真厉害!”秦淮茹由衷感叹道。
何雨柱嘿嘿一乐,压低了嗓子促狭道:“改天到我办公室来,我还有更厉害的,你要不要试试???”
秦淮茹风情万种地斜了他一眼:“瞅你这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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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外联局给他们安排的培训教室一瞧,何雨柱不由得一愣。
这年头大学生不穷,但也谈不上有多富余。
除了他,其他的人别说是皮鞋了,就连运动鞋也凑不出几双来。
一群人站在一处,自己倒成了“另类”。
瞧着有几人神色不太自然,何雨柱给他们都扔了根烟,率先打破沉默自嘲道:“得,是我欠考虑了,早知道哥儿几个光景这么穷,我高低也不该弄成这副德性出门,一会儿人李主任怕是该对我有意见了。”
见他完全没有“趾高气扬”的神态,一群学生也跟着松了口气。
五道口的钱磊笑道:“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老何,真看不出来啊,你这换了身行头,立马就有干部的样子了嘿!!!”
钱磊家里出身农村,算是穷乡僻壤里熬出来的寒门贵子了,可他兜里也没几个钱。
倒不是说五道口对学生的待遇有多差,而是他家庭情况算不上乐观,每个月拿了学校的补贴、扣下必要的花销之后,他都会固定攒下来一笔钱寄回家里。
之前他为了节省邮费,选择将钱攒到一处,等到学期末再一块儿带回去补贴家用。
可天不遂人愿,还没等他把这笔钱给揣热乎、甚至还没来得及踏上回程的火车,就被车站的佛爷给顺走了。
自打吃过大亏以后,他就再也没省过那一分五厘的外埠邮资。
这个习惯也使得他现在手头上也没什么多余的钱票去购置一身像样的行头了。
听到钱磊开口,边上立马有人跟着附和:“啧啧啧,到底是大国营当科长的,这派头就是不一样啊!!!”
何雨柱摆摆手,笑道:“你们甭搁这儿挖苦我了,就我这套行头也是刚凑出来的,要不是李主任说了要打扮得正式一点,我都不至于闹这出洋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