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之真的受伤了吗?
当然没有,他装的!
一入先天,那便是脱胎换骨的转变,炮弹的威力虽然大,但也只是让他的护体罡气产生些许涟漪而已。
想要如今的张牧之受伤,除非用导弹来揍他,或者消耗殆尽他的真元,亦或者以绝对的实力碾压。
但哪一点放到眼下的局面都不可能实现。
至于为什么装受伤?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些阴沟里的老鼠勾出来,不然他一个一个的找实在是太过于麻烦。
……
“可恶可恶,他过来了,那妖人过来了啊!!!”
“快快快……”
那拿望远镜的新军指挥官话还没说完,便只感觉身子骨有些清凉。
一低头,“哦”,原来是我肠子出来了,怪不得!
随即头一歪,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又一刀把那人的头颅斩下,张牧之再次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开始收割起生命。
转瞬之间,这些手拿枪炮的新式军队便已经被张牧之屠戮了个干净,这偌大的皇宫也再无一支成建制的军队前来阻拦他。
“呵呵,有骨气的人不多了!”
“看样子,老爷我还能赶回家吃晌食!”
张牧之放开了自己的感知,在这浩大庄严的皇宫肆无忌惮的扫荡着,逐渐向着宫廷深处延伸。
“跑的还挺快,可惜了!”
“你跑不掉!”
西太后如此惜命的一个人物,怎么可能在没有确定安全之前便以身犯险?
之前新军前来增援,她能稳固一下军心已经是托了列祖列宗的福,不趁着那些狗奴才给她挡炮弹的功夫转移到安全之地再做打算,那还是她吗?
一辆马车上,西太后正紧紧的抱着一箱子福寿膏,这玩意可是她的心肝宝贝,比什么金银珠宝贵重多了,路上她老人家还要享用呢!
至于带着钱财逃命?
当然,那也是必须的!
只不过这一来二去之下,张牧之留给她的最为宝贵的逃生机会便这么浪费了!
“快走,快走!!”西太后越来越不安了,好似真的有什么第六感一般,吩咐自己的贴身太监小李子赶忙架着马车就要出宫逃命。
马匹也很不安生,闻到了血腥气的它显得有些暴躁,但这终归是万里挑一的良驹,在得到主人家的命令以后便开始拖着沉重的马车艰难的行驶起来。
“哒哒~哒哒~唏律律!!”
马儿在青石板上踏出有规律的节拍,不时的嘶鸣一声,但也是把声音压的很低,惧怕着那逐渐接近的大恐怖。
西太后的身旁前后都围了不少人,有贴身的太监,有保护他的侍卫。
当然,也有那些把自己全身气血降到最低的老不死。
他们乃是这朝廷几百年来稳坐钓鱼台的最强底蕴,但如今也死伤不少。
凡是派出去阻击张牧之的,便没有一个再回来过。
“父亲,我们呢?”
这说话的是一个气血充盈的汉子,看模样约有着五十多岁,长的人高马大,很是不凡。
他名叫甘人龙,乃是这些朝廷底蕴当中数得着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