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萍跨上摩托车后座后,一只手握住后座行李架的不锈钢架,另一只手拉住后座坐垫上的皮带。驶了一段路后,她就嚷了起来:“曾白,坐着一点也不舒服。”
曾白放慢了车速,回过头来说:“倩萍,你还是用双手抱住我的腰吧,这样才坐得稳。”
李倩萍听曾白这样说,真的用双手抱住了他的腰。这样一来,她感到果然舒服了。开着开着,醉意渐浓,她把脸也扑到了对方的背上,渐渐地把整个上身都靠上了对方。
“曾白,你毕业后有什么计划,是回桂州工作还是在外地发展?”李倩萍醉眼蒙胧地问。
“我父母肯定想我回来,我一个舅舅在市组织部工作,他们说回来工作不成问题。你说呢?”
“我也希望你回来。现在是人际社会,多一个同学在市里一起工作,以后就多一分照顾和帮助?”
“如果你希望我回来,我就是在外面有极大的发展平台也会回来的。”
“你有那么听我的话?”李倩萍抬了抬头。
“谁叫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皇。”曾白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围在他腰间的李倩萍的手。
“你说得是真心话?”李倩萍的脸又贴上了曾白的后背,并轻轻地磨蹭了一下。
“绝对真心!”
曾白的表白,使李倩萍听了很受用。
八月中旬,天气十分炎热,俩个人都只穿一件薄衬衣。李倩萍的胸脯贴着曾白的后背,在摩托车的震荡颠簸中,李倩萍的胸部与曾白的背部时不时地上下碰撞,左右磨擦。说话间,曾白明显地感到背部的柔软,当他觉察到是她胸前的两团东西时,浑身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醉意。摩托车颠得越起劲,他的醉意也越厉害。李倩萍也和曾白一样有同样的感受,其感受比曾白更强烈。在她的感觉中好像有一双宽厚的手掌在揉摸她的胸脯,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惬意。于是她把曾白抱得更紧,把自己的胸部和对方贴得更紧。
离李倩萍家越来越近,双方的感受却越来越深,谁都不想开口,只怕一张口会失去刚才美妙的感觉。车开到离李倩萍家不到二百米的大樟树下,醉意浓浓的曾白潜意识中停下了摩托车,转过头来看李倩萍。
双颊通红的李倩萍松开抱着的双手,半开半合的眼睛中充满雾露,傻呼呼地问:“到那里啦?”
曾白下车转身,扶着还坐在车上的李倩萍的香肩,温柔地唤了一声:“倩萍。”
“嗯。”
情窦初开的曾白情不自禁地捧起李倩萍发烫的双颊,对着红扑扑的嘴唇吻了下去。可能是酒精产生的作用,也可能是磨擦产生的作用,两唇一经接触,李倩萍也倍感舒畅,纤手搂紧了曾白的头颈,急切地迎合着。吻着吻着,曾白就抱起李倩萍,将她一直抱到樟树后面,把她放在草地上……。
山道中,还未熄灭的摩托车的气缸一轻一重地轰鸣着,排气管不停地向外喷出白烟。
曾白带着满意的心情去了大学,四年后,他遵守诺言,如约回到桂州。李倩萍回到剧团后就后悔了,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轻易地把宝贵的处女之身交给了不是十分喜欢的人了。这些都是后话。
“观夕岩”位于半山腰,以后发展为硐天的一个景区。岩石周围绿荫覆盖,松柏参天,夕阳西下时,松涛起伏,时有鸟雀和松鼠在飞翔和窜越。岩石向山腰突出丈许,岩面平整,上摆着一张石桌,身后十几米处是石硐的入口处,此硐已废弃多年,硐里积满了水,形成了纵横几百丈的深潭。在未开辟成旅游景点前偶有游人到此游览小憩。
翌日清晨,沉香以外出跑步为由骗过了母亲,登上了观夕岩。前一夜她没有睡好觉,人在床上,脑海里一直回忆着联欢会和坐在楚天车后的情景。特别是坐在车后,她将自己的脸贴在楚天宽厚、结实的背上,感觉非常的幸福。她的心在怦怦地跳动,她感觉到楚天的心跳比她还要强烈,只是碍于有其它同学在场,两个人都心照不宣,沉默不语。天还未亮,沉香就已醒了,心早已飞向观夕岩,当她看到楚天健步上了山,就高声地喊了起来:
“楚天,我已在山上,你快上来!”
“沉香,我来了!”楚天回答后,加快了登山脚步。
当俩人在观夕岩上相遇时,都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喜悦。楚天首先把手中的东西递给沉香:
“沉香,这是我托人从上海带回的原声CD越剧名曲集,上面录着中国越剧名人成名的越剧歌曲,不知道你有没有,喜欢不喜欢?”
“啊!袁雪芬,范瑞娟,戚雅芳……太好啦!其它的越剧CD片我们剧团里很多,我听说过这张碟片,今天终于见到了。楚天,太谢谢你啦!” 沉香看了看碟片的目录,喜形于色,拉着楚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