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
慕稚终于吃上心心念念的汤面,一同送上来的还有个牛皮纸袋,廖松琴从里面拿出一管东西,等慕稚吃完了,唤他的名字。
廖松琴拍着自己大腿,“过来。”
慕稚直觉没好事,“干嘛?”
“抹药膏。”
两人对视会儿,慕稚终于明白过来,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红透了。
他一边后退一边不停说着,“不要,廖松琴……别过来,我不要!啊啊啊我说了不要!廖……!”
亲手穿上去的衣服剥起来就是不一样,十分顺手。
廖松琴在圆润上拍了一掌,没用多少力,但一直丰润地颤动,果冻似的。他没忍住,低头咬了口。
留下个牙印。
慕稚又哭了,“讨厌你!”
终于睡下时,天将明未明。
廖松琴始终没有合眼,半垂着视线,在稀薄的晨光中看着慕稚。
过去他也总看,那时怕慕稚醒,怕被发现,更怕慕稚醒来后用那双写满信赖的眼盯着自己,索取亲吻与拥抱。
他忽然低头,咬住慕稚脸颊。
“干嘛……”慕稚半梦半醒,眉头狠狠皱在一起,一巴掌拍到廖松琴脸上,“不睡觉就出去跑两圈,我困死啦。”
廖松琴没忍住,静音笑了会儿。
大概是察觉到身侧的震动,慕稚意义不明地发出点声音,靠过来抱住他。
远处太阳正缓缓升起。
阳光爬到床脚时,廖松琴轻轻回抱,闭上了眼。
一整个上午,四间相邻的房里没有一个人开门走出来。
林初是正午时分从自己房间出来的。
现在是午餐时间,林初预估慕宁差不多该醒了,拿上备用房卡,准备开隔壁的门。
另一侧传来响动,他侧头,看到衣着整齐的廖松琴。
两人对视着,互相颔首。
这时廖松琴身后那道门里传来慕稚的声音,“不想喝果汁了,我要拿铁——”
他趿拉着拖鞋,走到门边,一双手自然地抬起,环住廖松琴脖颈。
“啵”,慕稚在他脸上结结实实亲了一下,笑眯眯的,“拜托你啦。”
“……”廖松琴扶上他的腰,手指动了动。
两人在林初的视线下“砰”地关上房门。
林初叹气。
最后这午饭只有他吃上了。
下午,他们按计划去坐皮划艇。
向导带着他们穿越峡谷,慕稚仰头,看到昨夜在俯瞰台上远眺的群山,烈焰般劈开天幕向着两侧延伸,留下一线晴好的日光。
他正要回头和身后的廖松琴说些什么,右边忽然哗啦一声,像有什么东西落水了。
那是慕宁和林初所在的皮划艇。
慕稚猛地看过去,却见两人都好端端地坐着,林初单手揪着慕宁的救生衣,面色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