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老爷子去世后,沈氏绝大部分的资产都在沈沉舟名下,刚就任这两年一天比一天忙。
助理说,沈沉舟刚才在梦里呓语,喊的都是时好的名字,这几年沈祝回来上学,沈沉舟尽量不假人手,因为他说这是他跟时好的儿子,他在睹物思人。
但是他自己从来不会跟时好说这些,她要走,他就让她走。他也反思过,当年若不是自己步步紧逼,会不会就没有那场悲剧。
时好握着电话,指尖微微颤抖。
D市医院。
沈沉舟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他嗓子干哑,想叫人过来。
床对面的沙发上侧躺着一个女人,惺忪着睡眼。
他潜意识以为自己在梦中,否则怎么会看见时好。
时好过来给他倒了杯水。
沈沉舟坐起,一把揽住时好,把她抱在怀中。
好好,老婆。
他一个劲地唤她,嗅着她发间香气。
低唤中,沈沉舟将时好身子板正,热切地吻了上去。
时好念着沈沉舟刚退烧,推搡着他。沈沉舟停下动作,转而紧紧抱住她。
给我。他求道。
时好被沈沉舟箍在怀里,又担心他身体,只好吻上他的下颚,轻声道:知道了,我来动。
病房内不算明亮,天花板上只留了一盏灯,时好仍是想关掉。
沈沉舟拦住她说:我想看着你。
时好跨坐在沈沉舟身上时,细细打量着他这些年的变化。两人这些年并不是没有独处过,但无论如何靠近,中间总像是隔着一层纱。
今夜,总归是有些不同的地方。
时好大大方方脱了衬衫,丰硕白嫩的乳房裹在淡蓝色的胸衣里,生过儿子后,显得更艳美诱人。
身下的沈沉舟身着病号服,颇有任人宰割的意味。三十多的男人,褪去了当年的风流与玩世不恭,只剩下让人心痒的成熟。
大概人都是需要沉淀的。
时好指尖勾着沈沉舟的纽扣,一粒一粒地解开。沈沉舟伸手扶着时好的腰部,手指探入她裙摆下的软肉,给她做着前戏。
指腹上薄薄的一层茧摩擦着小穴里的软肉,沙沙的,让时好忍不住呻吟出声。
老婆,这么一下你就湿透了。
紧得我快放不下两根手指,是不是每天都想着让老公的大肉棒给松松?
时好微微抬臀,拉下沈沉舟的裤子,男人胀紫的肉棒噗得一下弹出,好巧不巧打到了时好的大腿内侧。她娇嗔地哼了声,笑道:你不也是,迫不及待很久了吧。
沈沉舟没抬杠,只笑着唔了声。
不许乱动。时好警告道。
如沈沉舟所言,她的确很久没做,他又一下子变得那么大,容易把她给弄伤。
沈沉舟把手伸出,帮时好将长发拨至脑后,一手覆上软绵奶子,揉搓成各式形状,装模做样道:我生病了,老婆要怜惜我。
时好咬牙瞪了沈沉舟一眼,便一手撑在他小腹的肌理上,一手扶着肉棒,缓缓塞进小穴里。
一入小穴,两人都不约而同喘出声。
她的细腻如水与他的滚烫融为一体,沈沉舟好不容易才忍住用力往上一顶的欲望,老老实实地让时好缓缓上下晃动,适应他的坚硬与粗长。
哈啊~时好上下几十次,感受到沈沉舟的肉棒还在胀大,小穴的水越流越多,身子也越发空虚。
用力揉我,嗯嗯,用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