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早餐给了我,说:“医生说你要吃清淡,只好买牛奶和面包了。”
我接过说:“谢谢。”
他问:“昨天你?”
我知道他在问什么,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特别亲切,像是一个认识许久的老朋友,将沈羽的事讲给了她,他宽慰我说不是我的错,让我放下。
医生来检查过,我便出院了,顾澜卿有事,先走了,我走在路上,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想起没有顾澜卿的联系方式,还打算请他吃饭感谢,看来也只能下次了。
我去了沈羽家,可是敲了许久门,始终没有人开,结果对面的邻居开了门,看见是我又惊又喜说:“沫沫啊,你回来了,你没事就好。”
我说:“阿姨,我没事。”
我问:“对了,阿姨,沈叔叔和阿姨不在家吗?”
她说:“沈家搬走了,搬走好几年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搬去哪里了。”
我道了声谢,她说:“沫沫,帮我向你爸妈问好。”我说好,便再开口问:“阿姨,楼上的顾叔叔一家还住在这里吗?”
她说:“好像是不住这儿了,你们那年高考后就在没见过了。”
我说:“谢谢您啊,那我先走了。”
道了别,我便离开了。
我没有回家,我怕上楼,看见之前的一切,又控制不住自己。
下了楼,走出了巷子,看着高考完走在路上的孩子,不自觉想起少时的我们。
走到巷口,看着那家熟悉的包子店,仿佛沈羽就在里面吃包子,我走了进去,点了一笼沈羽爱吃的包子,便离开了。
刚出门,便见到了李策,他叫住了我,我们坐在巷口那家商店外的椅子上,他开口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你过得怎么样?李老师还好吗?”
他说:“还行,他也挺好的。”
他见我手里提着包子,我问到:“你要不要尝一下?”
他说:“不用了,沫沫,你变了许多。”
我说:“有吗,我……还是那个样子。对了,刚才我去看沈叔叔和阿姨,听领居说他们搬家了,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
李策说:“阿姨因为接受不了阿羽的事,便精神出了问题,沈叔叔带她搬家了,去了陵州。”
我说:“陵州?”
他说:“对,顾轻舟也在那里工作。话说,你问了一大堆人,怎么不问问他?”
我说:“不知道怎么开口吧。”
他问:“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而别?纵使因为阿羽的事,你来看我时也应该见他一面。”
我说:“可能没必要。”
他说:“有误会还是解开的好。”
随后我接到了导演电话,他说:“冯小姐,突然有变,我希望我们晚上团队人员见一面,交谈此次选角。”
我答应到好。
和李策告了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