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化腿又长尾的形态,多半带点讨好性质,愿意臣服一个人,并且认为她比你强大。
刑越低头,红色蛇鳞上的雾面感冷艳瑰丽,尾巴圆润,尾尖纤苗,养得很矜贵。
她第一次大小姐看到这种形态。
步窈脸面都不敢抬起来,下巴抵在刑越肩上:“不要看……”
她小声喃。
旁边的窗户大开着,虽然在高楼,很难被人发现,但还是会有被看到的可能性。
刑越长臂揽起她腰背,温柔抱着,轻哄:“没关系,rua蛇尾而已,我们又没有干限制级的事,被看到也无妨。”
话落,她手心重重拍打了一下丰腴浑圆的蛇尾,拍打的动静在办公室内清晰响起,粗暴的动作和她温柔细语的哄声形成强烈反差。
“刑越……”女人推了她一下,气嚷嚷喊她名字。
可惜没什么杀伤力,看起来的拒绝,更像是勾人的欲拒还迎。
刑越反手握住嫩芽般的蛇尾尖,有点心不在焉,她震惊于步窈对她露出雌伏的姿态,不是别人,是步大小姐,名流世家为首的步家,步窈曾几何时这样过?
另一面又发现,自己居然对这样的步窈很有感觉,占据上位没有让她有太多快意,耳边全是步夫人说的话“拿捏一个爱你的女人,并不会让你威风凛凛”
她感到不耻,深处却滋生出难以言喻的兴奋……
刑越沉呼长叹,不想看到步窈的眼睛,这婆娘骄纵,是生长在温室的花朵,想法单纯,偶尔很天真,相比之下,她权衡利弊,忍辱负重的选择,倒有种在欺诈,拐骗步窈的感觉。
安抚好躁动的蛇尾,已经过去三十分钟了,回家路上,是刑越在驾车。
路过一个红绿灯口,刑越单手搭放在方向盘,表情不太自在,车内都是甜腻的气味,是从蛇身上散发出来的。
她对这个味道并不陌生,已经能预料掉回去要做的事,一直沉敛如湖面的心掀起浪花,让她不安和焦躁。
“你要不要……今晚先回家?”刑越记得步家强烈反对步窈搬出来和她住,一定要步窈留在家里,“这两天都没回去,你妈妈该担心了。”
就像第一晚留宿那会,第二天步夫人就来她家接人那样。
步窈愕住,突然提要送她回来,未免也太善变了,明明刚才她们两个在办公室里,刑越还那样抱她,rua她蛇尾。
明天还休假,不用上班,一切都这么顺理成章……刑越居然说要送她回家?
她抓紧手里捏的衣服,分贝虽小,吐字在车内清晰响起,“为什么?你不想要我?”
直白的问话,让刑越哑口无言。
也不是不想要,她只是不想继续用这种方式缓解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