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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中毒,毒就藏在糕点里。
打探消息的宫人回来汇报:「公主派去的太医说,因为救治及时,质子性命无忧,吃药针灸即可。」
我满脸的欣喜都化作惊恐:「针针针灸?那岂不是很疼?」
宫人不明所以:「其实也不会很疼,大概就跟蚂蚁咬一口似的吧?」
「这就很疼了好吗!」
「公主别担忧,质子肯定能挺住的。」
呵呵,他能挺住,我挺不住。
我揉着隐隐作痛的腹部,然后提心吊胆地感受着身体各处时不时传来的针扎刺痛,恨不得自戳双目。
为什么我好心好意送糕点会送成这个鬼样子。
早知道就饿死陆瓒好了。
这一夜,连睡觉都不安稳。好容易熟睡了一会儿,又被烛光照醒。
床前坐着个天青色背影,脊背挺拔如松,清雅至极。
他正低声问雯绮:「她疼得可好些了?太医怎么说?」
是太子周澈。
我揉着眼睛,撑起身子:「太子哥哥,你,你不是在关紧闭么?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周澈转过身来,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全是担忧。
「阿娆醒了?
「我是悄悄溜出来的,总要看看你,我才安心。」
周澈伸手覆在我额头,又抬起我下巴仔细看了两眼,皱眉,「这会儿看着倒还好,怎么晚上疼得站都站不起来?」
原书里,大燕皇宫的这段情节只是故事的大背景,作者并没有投入过多笔墨来描摹。所以我是真没想到,大燕太子会这样重视他的妹妹。
此刻被这样关切,我心里一软,鼻子就酸了。
假如太子知晓他妹妹换了人,是不是会很伤心啊。
原主会怎么做呢?
于是我拉一拉太子袖子,撒娇:「哥哥来看我,我当然就好了。」
周澈似乎想笑,但随即又板起脸:「不许胡搅蛮缠,你当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去给陆瓒那小子送吃的,路上受风,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