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th淡淡的说,“你妈妈没事!”
“真的么?”顾希雯抬起头,眸光微闪,疑惑的问。
“真的!”death重重地点头,炙热的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似是酝酿了好久,终于,薄唇微启,用那磁性而又性感的声音唱道,“我知道半夜的星星会唱歌,想家的夜晚它就这样和我一唱一和,我知道午后的清风会唱歌,童年的蝉声它总是跟风一唱一和,当手中握繁华,心情却变得荒芜,才发现世上的一切都会变卦……”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天上的眼睛眨啊眨,妈妈的心啊鲁冰花,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death本身的声音就很好听,是属于华丽中音的那种,如今刻意变了声,低沉中透着沙哑,唱出来也另有一番味道。歌声一开始平缓悠扬,陡然,音调变高,凄美伤感,令人不禁动容。
一首鲁冰花,把顾希雯内心深深地思念之情给勾了出来,她回想起了小时候,和妈妈在一起的片段。
在这个充满遐想的夜晚,天上那一闪一闪的小星星仿佛听到了death的歌声,它们在天上,跳着欢快的舞蹈。
人世间最真挚的爱,莫过于伟大无私的母爱。
歌声继续:“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在death的歌声中,顾希雯甜甜的睡去,脸上还挂着些许泪珠。
“好好地睡吧,雯雯!”death低头,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了深深地一吻,随后,掏出手机,拨通了号码,尽量放低声音,冷冷的说,“人带来了没?”
“带来了,老大!”
“我马上过去!”death挂了电话,眼眸中闪过了一丝的狠辣。
郊外,废旧场
等death开车过去,已经快到凌晨了。本来布满星星的夜空,突然之间,被一片乌云所覆盖。阴风吹过,废旧场边的杂草发出阵阵怪异的响声,令人不禁浑身发憷。
death本想把顾希雯送回别墅,可又考虑到她刚经历过这种可怕的事情,如果她做恶梦了,他又不在身边,出个什么事情就不好了。所以,他带着顾希雯来到了废旧场,下车之前,death特意把车内的暖风开到了最大,又点一些安神的香薰,伴随着悠扬舒缓的音乐,顾希雯沉沉的睡了过去。但他还是不放心,又让七八个身手矫健的特工守在车边,以防发生不测。
安顿好一切后,death一个人进了废旧场。
景曼妮和沈董分别被关在两个不同的地方,且俩人的罪状也是不同的,在death看来,虽然景曼妮是元凶,但却不如沈董那样罪大恶极。沈董胆敢用咸猪手碰他的女人,就要有勇气去承担后果。他要让这些人知道,只有他欺负顾希雯的份,没有别人欺负她的份。
death进去后,两边站了数十名手持武器的黑衣特工,他们全副武装,见到death后,齐齐的喊了一声,“老大!”
废旧场内,一片荒芜,且四处飘散着阵阵的恶臭味,只有两盏简易的吊灯随风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在旁边,还放着一个大铁笼,里面有数十只母狗,它们嘶吼着,尖锐的爪子扒着铁笼,似是要随时冲破拦着它们的阻碍,狠狠地撕咬那道诱人可口的美食。
沈董吓得脸色惨白,一个劲的再往远处挪动,他现在全身上下都被绳子绑着,嘴上还贴着胶带,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看到这么大的阵势后,差点没昏死过去。
death走到沈董的面前,宛如一名从中世纪走出来的帝王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沈董惊恐的睁大眼睛,嘴里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慌张的摇头。
“把他嘴上的胶带撕开!”death冷冷的命令。
一名特工面无表情的走到沈董的跟前,伸手,撕拉一声,沈董嘴上的胶带被无情地撕开,他疼得嗷嗷叫,“啊――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
“我们老大是什么人你也配知道?”特工狠狠地朝他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这些特工是从小就受到最严苛的训练,普通人是根本承受不住他们这样的力道的。沈董被这一掌打的头晕眼花,两眼冒金星,嘴角也渗出了血迹。
沈董脸色惨白,害怕的说,“你们这是动用私刑,我要告你们!”
“告我们?好啊,欢迎!”death突然大笑出声,那声音让沈董冷到了脊骨里,“我倒是要看看,警察是抓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呢,还是抓一个提供线索,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呢?”
death手上握有沈董的全部罪证,他玩死、弄残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这些女人,有些是孤儿,有些有家庭,事后他给了她们父母一笔足以让他们过完这辈子的费用才遮住了这些丑闻。可怜了这些父母,他们敢怒不敢言,碍于沈董背后的实力和影响力,到头来只能吃哑巴亏,白发人送黑发人。
而且沈董利用萧氏集团在海外做一些不正当的生意,如洗钱,军火走私等。他利用不同的名字,在海外开了七八个户头,每一个户头,都有上达数十亿的资金。当death知道顾希雯差点被沈董了后,立刻联系了在意大利的蓝斯等人,让他们入侵了沈董户头所在的银行,神不知鬼不觉得篡改了上面的信息,把资金全部移到了death的名下。
现在的沈董,除了手上握着的那15%的股权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你……”沈董惊恐不已,赶忙爬到death的脚下,磕着头,“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我不要钱!”death淡淡的说。
沈董额头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那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求你放了我!”
“我要你手中的股权,你给么?”death冷笑一声,厌恶的看向他,不带一丝的温度。
沈董的魂魄早已被这阵势吓得找不到南北了,虽然他不甘愿,但为了保命,只能答应death的要求。
death命人扔给他一份股权让渡书,沈董哆哆嗦嗦的在上面签好名字后,颤颤的问,“现在能放了我么?”
death满意的看着这份让渡书,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沈董的嘴唇已经肿胀了起来,说话都有些不清不楚,“你……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我就出尔反尔了,怎么样?有本事你欺负回去啊?”霸道,嚣张的语气让沈董惊觉上了他的当,death低下头,用力的捏着他的下巴,眸中闪过了一丝的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