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又是异口同声,但二人却是慌了,风立马抓起秦帝的手,几指腹尖顿按上了秦帝的脉搏。
就在这时,养心殿之外,有人被拦了下来。
张进一身官服止步于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怎么,没看到是本想来了吗?”
“大人恕罪,孝王爷有令,谁也不准踏入养心殿半步。”
“放肆。”张进猛地大喝,“本想要求见皇上,这难道也是要求得孝王爷的首肯先吗?莫非你们认为孝王爷比皇上还大了?唔?”
“奴才不敢。”
“既然不敢,那还不快给本想让开,一日不改朝,这天下就还是皇上的,可竿尤不要忘记自己的主子到底是谁了。哼!”张进说完,一把将还在呆愣中的侍卫给推了出去,紧接推门而入。
“是谁?”福公公大惊,忙把沾满血的帕子给收进了袖中,风紧跟着也是一惊,赶忙也收回了手,闪身到了秦帝的旁边站好。
“臣张进,有事求见皇上,惊扰了龙颜,臣罪该万死。”张进立马跪了下来。
张进?那不就是丫头的人吗。秦帝虽知道了张进的身份,但还是不解其来意,调息下了急促的心率方说道,“起来吧。”
“谢皇上。”
“何事要见朕?”
张进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别有深意地看了看秦帝旁边的福公公和风。
“他们都是朕的人。”张进如此小心,秦帝不由得认真了起来。
“是!严大人有书信要臣转交给皇上。”张进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微低着身,双手作呈递状。
严大人?秦帝顿时一愣。福公公走下去将张进手中的书信拿了过来,接着呈于了秦帝。秦帝看着手中折起的书信,下时疑惑地打了开来。此时,养心殿只闻纸张翻转而发出的吱吱声,所有的焦点似乎都聚集在了这张纸上。
这是?在那展开之际,落目之间,秦帝猛大震,那拿着书信的手不自禁地竟拌了起来,数行而过,心已经颤动了,秦帝再也等不及了,目光不跳到了书信的落款处,落款之人赫然是那最熟悉不过的二字。
是丫头!真的是丫头!欣喜激狂,秦的眸眶似也有了湿润之意,而喜未过片刻,秦帝突马上抬头看向底下的张进,沉声问道,“这是从哪里来的?”
怎么回事?站在两旁的福公公与风顿时不解地互相对视了一眼。秦帝突然如此失常,这也难怪二人会心生奇怪。
“回皇上,是有人送到臣的府上的。”
“可有他人知道此事?”
“臣一接到此信便马上进宫来了,所以没有人知道有这封信的存在。”
“好。”秦帝多日未见的笑颜顿时绽放了开来,紧接将书信一收交给了福公公,一个眼神,福公公马上了然,拿着书信递到了张进的眼前。书信入眼,张进一愣,不明白秦帝的意思。
“按里面的办,既然她肯将信交给你,就表示她信的过你,不要让她与朕失望了。”
“是!臣定不负皇上与大人的厚爱。”
吱!当那厚厚的殿门再一次发出沉沉的声音的时候,养心殿已经没了刚开始的死气,随之荡漾在其中的则是越聚越多的欢气。对于这解释,福公公和风的心里不禁都想到了那个方向。
“皇上,您……?这……?”福公公激动地竟不知该如何问是好,而另一面也是怕失望的重击。希望有多大,失望就会有多大,一样的比例,一样的承载,如果不是百分百的肯定,那就宁愿选择不知道。
“是丫头,她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