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跟他玩的挺好的,还一起打陀螺。”
辛舟将水杯盖上,笑着打趣道。
说实话,耿雷长大了,确实是不和以前一样再欺负小卢卡,而且他一个人在这岛上生活了这么多年,有时候还是很渴望能跟人聊聊天什么的。
虽然每天和辛舟生活在一起,可在辛舟面前,他也总将自己放在和辛舟同一年龄段上,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大人。
跟小卢卡玩闹的这几天里,他才找到童年时期的感觉。
“你不去找他?我看你以前去找叔友挺积极的。”
辛舟想到以前那些事,忽然笑出声。
耿雷知道他在笑他,所以没说话。
“好了,不逗你了,干活了。”
说罢,他就将水杯放到地上,又捡起骨刀割起了水稻。
这把骨刀很锋利,是之前用来割肉的,不过自从换了新的骨刀后,这把刀就被遗弃了。
半块的田,也没有多少,但为了保证质量,还是细割慢割的花了一小时的时间。
等割完了后,又回去打谷子了。
院子里摆满了稻子,杰克被放出去玩了,否则这些可早就被糟蹋了个彻底。
因为还是上午的缘故,所以现在太阳很大,晒的人脸都红红的,很想躲到石洞里去避暑。
奈何眼下还有这么多事没做,只是进去坐了会,降了温后又出来了。
这些天他趁着天气好,到石洞后面的竹林里砍了几棵竹子回来,又花了三天的时间做了个晒笤。
所他们便将谷子都打到晒笤上面,之后就用晒笤来晒谷子。
“你轻一点,不要用蛮力,等会谷子都飞出去了。”辛舟见他这么用力打谷子,连忙制止道。
耿雷听后,也放轻了手劲。
打谷子可是个力气活,辛舟还专门搞了两根棒子来,就像以前条件不好的时候,都是用那些洗衣服的棒子来打的。
稻子不多,一个上午加半个下午就打好了。
忙碌了一天,感觉腰杆子都快散架了。
虽然天天干着活,但还是觉得累。
傍晚的时候,两天不见的小卢卡来了。
来这里一个多星期,他还是没怎么学会说普通话,所以见到辛舟也不说话。
主要是说了辛舟也听不懂,所以基本上不会跟他说。
“哬哬?”这些是什么?
他看着晒笤上面的谷子,不解的问。
院子里也晒了这些,但是叔友也解释不清。
这些河边都有的,只是他们都以为这些是野草,毕竟它小时候和野草很像。这也是为什么没种过田的人都不怎么分得清“谷子”和“稗子”的区别。
“哬哬。”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你就当它是一种能吃的东西吧。
耿雷也不知道母语里“谷子”的发音,就像叔友也说不出来一样。
在他眼里,“谷子”是辛舟家乡的叫法,可能在他们这里,“谷子”就是野草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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