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公公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什么才三品?什么叫混上一品?怎么这当官在这人的眼里就如小孩过家家一样?
一旁的杨开武则羡慕道:“正三品呢,我到现在还是个五品的小官。不过这兵则少了些,才2000人马。”
旁边的八公主这时也说道:“邓大哥,不错了,有些做了几十年的官还是个七品,你一道京城就正三品,那可要让许多人眼红。”
看见二人都这么说,在看看旁边额头青筋直跳的齐公公,我拍拍他的肩膀道:“齐公公,开个玩笑。你可别在意,三品官,大小还是个官,哈哈!”
齐公公听我这么一说,也明白刚才我在开玩笑,也笑道:“算你邓龙有本事。咱家伺候皇上多年,升官地看多了,从来还没有看到一个像这样竟然不把三品官放在眼里的人。”
静儿插口道:“齐公公你别理会他,他这人要皇上给他一个宰相之位才满意。”
静儿的话了来大家的一阵笑声,在随后的时间里,我们也就仙阁的改造商量了下。同时我也计划好了明天上完早朝之后到商会地产业中巡视一下,毕竟京城是我们下个目标,这些产业直接关系到我们商会在京城的形象。
晚上的时候,我们就在仙阁吃了一顿晚饭,而老三等人则就在附近找了一家相对比较好的酒楼吃了顿,按照原来的计划我们晚上住在了瑞来客栈,待事情打理好后就重新找房子。
至于公孙惜舞那边,为了增加说服力,我还安排老三在公孙家门口等着。适当的时候进去给公孙惜舞撑撑场子。
公孙惜舞在离开我们后,就直接向家里走去,但是到家后才发现自己地父亲公孙止不在家里。显得无聊,便到自己的屋里呆着等公孙止回来。
与其说他这是个房间,不如说是个窝比较合适,房间比较小,除了安下一张床和一个书桌外别无他物,在桌子上也有笔墨纸砚等物,但仔细一看便知绝对不时什么名牌货,对于公孙家这么一个大家族来说,堂堂的二少爷的房间却显得如此寒酸的确可以看出其在公孙家的地位实在不怎么样。
不过,现在的公孙惜舞对这一切都不在意了。他知道要不了多久。自己定可以搬出这个狭小的房间,而他公孙家的二少爷也将堂堂正正。不必在低人一等。
想着想着,公孙惜舞不禁笑了出来,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扬眉吐气地那天,不知不觉他竟然在床上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好梦,梦见自己高高在上,下面的几个平时看不起他的人正对他低头哈腰。
正当他沉迷梦中时,却被人摇醒,他睁开眼睛一看,是他地两个堂弟,一个叫公孙惜雨,一个叫公孙惜云。
看他醒来后,公孙惜雨毫不客气的说道:“喂!快去大堂,爹找你!”
一边公孙惜云也抱怨道:“真不知道爹怎么了,叫这人叫个下人就是了,还要我们来,真是莫名其妙。”
说完也不理会他,径直走在前面。
公孙惜舞眼神一寒,但是马上忍了下来,跟着二人向大堂走去。
刚进大堂,就看见在大堂上坐着一个身穿官府的人正和他的父亲公孙止在谈话,而在他们的下首,尽然就是今天在香天下被扔出窗子的古敬德。
他微微的迟疑了一下,鞠躬道:“孩儿拜见父亲!”
而大堂上的公孙止现在十分的生气,旁边的这个人可是朝廷地兵部侍郎古刃践,堂堂地三品大员,刚才在谈话中古刃践也透露了一些今天酒楼的事情,但是后面地大街上的那一段却只字未提,所以一看到公孙惜舞进来,公孙止就感到气不打一处来,怒道:“逆子,还不跪下!”
公孙惜舞这时也估计定是古敬德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告了状,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就在往地下跪去,而他其余的几个弟兄则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好戏,仿佛大堂中被斥责的这人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但事情却出乎意料的发生了意外的转机,古刃践一看公孙惜舞就要跪下,连忙起来上前几步拉住他的手,道:“公孙公子怎么能下跪呢,跪的应该是犬子才对!”然后对一边还呆着在椅子上的古敬德怒道:“还不快给公孙公子赔礼道歉?”
坐着椅子上的古敬德这时也扑通的跪着地上,道:“今天在香天下对公子多有得罪,还望公孙公子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突然的变化让大堂所有的人顿时目瞪口呆,本来是问罪的变成了赔罪的,而且向平时这个没用地二公子?
良久。公孙止才小心地问道:“古大人,犬子不知道做了什么对不其令公子的事,还往大人告知,我将狠狠的处罚他。”
古刃践扶起公孙惜舞,笑道:“今天的错全在犬子,我今天晚上带犬子来。就是来赔罪的。再说公孙公子英雄出少年,不错不错啊!”
在场所有地人都呆了,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这个英雄出少年和眼前这个人应该没有任何关系啊?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公孙惜舞则知道,这人来估计就是因为今天中午八公主那句等着被参。因为害怕才带着古敬德上门道歉的,虽公孙惜舞知道怎么回事,但即使自己原谅了,公主那边也没有办法通知啊,其实他心里也明白,公主之所以对他客客气气,还是因为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