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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来的急出口询问,因为当我想要询问的时候,他已经凭空消失在我眼前。
太阳也恢复了原状。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说话,心里想着,这还是我熟知的那个三国吗?或者说……这还是我熟知的那个世界吗?
我的眼神不经意间扫到了海平面上,不由得一惊,此时竟已是黄昏,太阳几乎降到了海平面之下。
急忙赶回家,爹已经在书房等我,同来的还有我老爹的拜把子兄弟——张棍子。张棍子的大儿子名叫张玉树,是我的死党,因长相五大三粗,平时我叫他怪兽。
我问了声好,便站在一旁。
老爹把今天那黑色的圆珠拿出来放在书桌上,面色很是疲惫,张棍子看了看我,便开始诉说许多年前那一段曲折的旅程:
爷爷最后一次出海的时候正当壮年,爹还是个半大小伙子,那时候灵帝当政,正赶上黄巾起义,中原乱的很,碰巧南边来了支船队,要去海上寻红珍珠来治他们帝王的病,给出的报酬高的吓人,爷爷带着年轻力壮的张棍子就上了他们的船。
那船队中的主船气派的很,足足有架楼船那么高,吃水线也深的离谱,好像是专门为了远海航行所建造的,船名便是红珍珠。
爷爷当时只道是去寻那海中的红珍珠,却没想到接下来的航行竟会出现那般波折。
那船主名叫戴门,生的金发碧眼气派非凡。爷爷说要祭海,戴门也希望入乡随俗,于是行过文书,酬过游魂,船队便起航了,起航的时候张棍子一脸的不自在,爷爷也没发现,早上起航很快到了傍晚。
张棍子找了个没人的空,犹犹豫豫的小声告诉爷爷:“扬叔,今早祭海的时候,‘太平坊’好像有些裂了。”
爷爷当时头皮就是一炸,祭海的时候都要在船头放一块棺材板,名为“太平坊”。葬身大海是渔民大忌,与“入土为安”的习俗大相径庭。因此放一副棺材板,以求太平无事,若死,也得死在家里,才能“入土为安”。
这棺材板若当真裂了,那兆头一定是凶的不得了,海边的人最忌讳这个。
“你他娘的怎么不早说!”爷爷此时欲哭无泪。
张棍子唯唯诺诺的,爷爷心中稍微一寻思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了,不过是想大赚一笔,回家娶个媳妇罢了。
“咱们都收他们那么多订金,日子是定好的日子,怎么也得先出海。”爷爷无奈的说,“番子最不讲情面,若是定好的日子不出海,少不了一番纠缠,订金说不得要退掉了,咬到嘴里的肉总不能吐出去!”
张棍子当时就眉开眼笑了。
也亏得两人艺高人胆大,当下决定寻到红珍珠之后再做计较。
此时正是开伙的时间,番人水手吃饭的时候喜欢围着一个大长桌子,桌上有鱼有肉,还有番邦酿的酒,那酒喝起来苦涩辛辣,按张棍子的话来说就是像马尿一样恶心的很,也不知道知道他是怎么知道马尿什么味道的。
爷爷也不喜欢喝他们的酒,但是喜欢他们吃饭的气氛,一群水手围着一条两条大长桌子大块吃肉大桶喝酒,喝高了还拉长了破嗓门唱着难听的歌,那歌难听是难听了一些,但听起来却是让人不自觉的想跟着唱,那四个字怎么说来着?热血沸腾便是了!
后来听戴门给爷爷翻译过当时的那首歌:
新婚之夜的喜床边,
来了一位粗壮的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