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傅北峥的冷嘲热讽,沈晚吟根本不放在心上。
这些年来,他看谁顺眼过?
“江城大学每年只有两三支并蒂莲,你以为那么容易啊?”
沈晚吟都没看他一眼,语气淡淡的回应。
接着,就听她又说:“上次梁宵这么做已经够荒唐了,前天为并蒂莲被偷的事,江城大学还专门登报叱责这种不坦荡的行为。”
说起江城大学登报骂偷花贼的事,还是这两天江城许多人八卦的谈资。
听闻,为了杜绝再发生这种事,江城大学师生自发轮流夜里守着莲花池。
如此,也没谁能靠近了吧!
“的确是不容易,现在江城大学的人闲着没事就守着莲花池,外人靠近一点都不容易。”
傅北峥走过来时,也颇为感慨的说道。
沈晚吟听他这么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该不会是——”
“打住!我是江城的少帅,怎么可能跟梁宵这种小白脸一样,想去做偷花贼。”
说话时,傅北峥表情稍微有些不自然。
他是动过这个心思,可惜下不了手。
但归根到底,他还是没跟梁宵一样。
“最好不是。”
沈晚吟望着傅北峥的眼神还带着质疑。
傅北峥这人她太了解,想要做的事不惜一切代价、手段都要做到。
况且,过去在傅家老宅他毫不犹豫把孙明仪种的牡丹花摘了许多的事,又不是没发生过。
“你盯着这份邀请函看了半天。怎么,是真想答应去?”
傅北峥坐下后,侧头看着她问道。
沈晚吟并不遮掩,也没什么好隐瞒。
“沈家的面粉厂需要那批新机器,要是产能上来了,对傅少帅你也是一桩大好事。再说,我和梁宵是多年的好友,正常的社交罢了。”
她坦荡大方的承认要去赴约,这让傅北峥有点吃瘪,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不过这会儿,拿着识字书匆匆下楼的宋小蝉引起傅北峥的注意。
“小蝉,有什么事吗?”
他问道。
“这里我不是很懂,我想请——太太,你能给我讲讲吗?”
宋小蝉小心翼翼的朝沈晚吟看去。
这时傅北峥其实已经准备好要给她答疑解惑,没想到她问了沈晚吟。
虽说在傅公馆里,沈晚吟和宋小蝉平日没什么接触,可只要宋小蝉在学习上有困惑,也向沈晚吟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