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的旁边,一人抬起自己的脚,踩在那人的后背上,单是这么一个随意的动作,夏芊荷都听见了骨节卡擦卡擦卡擦的断裂声,那只脚将那人的脊椎一点点的碾碎,每发出一声卡擦声响都让夏芊荷忍不住地眨巴一下眼睛。
这种杀人的慢动作被那人做起来是随心随意,然而却让旁边看着的人心惊胆战不已。
似乎能听见冷汗嘀嗒下来的声音。
直到那人全身的骨节都被一一踩碎之后,屋子里才爆发出一阵绝望的嘶喊,然而那一声嘶喊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人死死捂住,挣扎片刻之后便没有了声音。
“花园里的那一株茶花需要养分,正好,在旁边挖个坑,埋了吧!”
漫不经心的声音缓缓响起,昏暗的灯光下至见到那一张英俊的侧脸,夏芊荷闭上眼又睁开,无奈视野渐渐模糊,但她却在听到这人的声音之后没来由地变得安心。
只是腹内的燥热让她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反应过来了的夏芊荷急忙闭紧了唇,牙齿再一次咬住舌尖,试图用这种方法迫使自己清醒一些。
一个黑衣人在慕廷远耳边低语了一阵,慕廷远眉毛一挑,暗夜中那双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愤怒,他大步迈出,蹲下身去就要抱起夏芊荷,却听见夏芊荷微弱地说道:“别,别过来!我好像倒霉的中了春药,不想被扑倒就赶紧走!”她气息微弱,但是说话时却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好像只要稍微一停歇下来就要爆发出来一样。
慕廷远伸在半空的手一顿,笑了起来,“历来中春药的都是美人,小荷,你是美人吗?”
尼玛!
这男人在这个时候还敢开玩笑?
夏芊荷险些别憋出一口血来!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慕廷远会出现在她面前,但好歹是他又救了自己一次,她可不想化身为狼占了他便宜!
这也太不人道了!
夏芊荷极力隐忍,也顾不得现在自己的身上被扒得只剩下内衣内裤,无奈面前的男人实在是可恶,居然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大刺刺地看着她。
“慕——廷——远!”夏芊荷咬牙切齿!
“我在!”慕廷远轻轻靠了过来,一句‘我在’说得轻轻柔柔缠缠绵绵,跟他刚才踩碎别人的全身骨头的彪悍劲儿以及他现在的一身黑衣罗刹的装扮极不相符。
“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我要是有力气我一定首先抠下你那两只眼珠子。
“从你刚才叫我的那一声起!”慕廷远低声一笑,顺手解下自己的外套裹住了她的身体,拦腰打横抱起。
接触到他微凉的肌肤,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感觉全身的热源找到了宣泄的地方,她滚烫的肌肤即便是隔着衬衣也能感觉得到他胸口的凉意,她毫无意识地蹭了蹭。
慕廷远的脚步顿了顿,听见怀里的人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微微蹙眉,话语中却带着三分戏谑两分调戏,在她耳边低低笑道:“要不要就地扑倒?”
尼玛,这男人好生无耻!
“滚,别跟我说什么需要男女交合,死也不肯!”夏芊荷愤然道,然而她这么有气势的话语说出口时已经变了调,温柔地话语里哪里还有往日的气势?
慕廷远吸了吸鼻子,觉得女人还是应该温柔一些比较好。
像夏芊荷这种第一次见面就煽了他耳光,第二次见面就踹了他一脚,第三次见面就险些睡了他的人跟他比无耻,根本没法比!
凌昭凡赶到四合院的时候,屋子里已经空了,除了那个装钱的大箱子还在屋里外,根本就没见到人。
“我来的时候已经没人了!”谢嘉岚踢开破碎的酒瓶子,目光在地上的血迹周围搜索开来,在那被撕碎的衬衣和外套上定下了。
“好像被侵犯了!”
凌昭凡怒瞪他一眼,转身又去其他几间屋子找去,不过都没有见到人,真是慢了一步,要不是他们被人莫名其妙地困住,也不会来晚了!
表哥好像生气了!
谢嘉岚挤了挤眼睛,无奈耸耸肩,有人便收拾起地上装钱的大箱子跟了出去。
“花园里的土刚动过,还带着血腥味儿!”凌昭凡蹲下身去摸了摸翻出来的新鲜泥土,刚才在那间有她的衣服的屋子里也见到不少血迹,还有不少的打斗痕迹,看样子是有人捷足先登,把人救走了!
“我知道有个人喜欢做这样的事!”总喜欢在花边挖坑埋人的习惯貌似是那个人的特殊变态喜好!
“哦?”凌昭凡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不过我不觉得我们曾和他有过什么交集!”
“唉,希望是吧,没交集最好!”谢嘉岚叹息一声,对着门外的人挥了挥手,忙了大半夜什么都没捞到!
凌昭凡望着那几间屋子,眸子闪了闪!
***
夏芊荷已经不能再咬舌头了,她舌尖好痛!
不过她的耐力实在是支持不了多久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慕廷远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在他的大腿上,而且这条路似乎坑洼不平,车辆抖动的时候两人接触的身体明显起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