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身体乃至心,都交给我唐瑾谦早已不理会封越,只想把怀里的顾蔓蔓给吸干!尤其是在她颈间的吻痕处,吸得很是用力。顾蔓蔓能感觉到他的愤怒,却一点也不厌烦被他这样吻,相反,她还很希望他能继续。因为封越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只会让她恶心!……等里面彻底没有了声音,顾蔓蔓被吻得也彻底没有了力气。全身都瘫软,腰间还酥酥麻麻的。甚至,当她反应过来时,她才发觉到自己竟然已经主动的紧贴上唐瑾谦的身体,喉间所发出的也是那种极其舒服的申吟。就像是之前所看的情色片中,女人在跟男人亲密时,所发出的那种声音……顿时,像触电般,立刻推开了唐瑾谦。刚有了反应就被打断,唐瑾谦不十分悦的凝视着她,注意到她的衣衫不整,一想起封越刚才碰过她,就完全无法抑制满腔的怒火。伸手将她拽到怀里,扣住她下颚抬高,再次吻住她的双唇。不同于刚才那般,这次的吻连带着的还有惩罚。唇齿纠缠间,手掌在她的屯部揉捏,就像是在宣示主权。直到快要失控,他才肯终止,但却没有离开顾蔓蔓微肿的唇。就在她唇边,开口问道:“封越还碰了你哪里?”
薄唇一张一合间,会轻擦过她的唇瓣,夹杂着香槟的男性气息洒在她的鼻息间。顾蔓蔓微喘着,不敢随意乱动,也不敢乱说,“他只吻了我脖子,我就把他推开了。”
“确定?”
“确定。”
哪知,她刚答完,唐瑾谦就再次埋头在她颈间,在那几处吻痕处肆意的吸咬起来。又疼又酥的感觉,令顾蔓蔓浑身轻颤。就在她又要快沉沦时,另外一边的入口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唐瑾谦比她早听到,快速拽住她的手腕,拧开楼道间的门,将她拽了进去,然后把门反锁。果不其然,听到门外封越极其暴躁的指挥声:“给我找!一个角落都不要给我放过!我特么倒要看看是谁锁的门!”
顾蔓蔓一听,紧张的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唐瑾谦知道她怕什么,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朝楼下走去。门外的人听到高跟鞋的声音,立刻朝门这边走,“人在里面!”
“赶紧下楼给我堵去!”
封越命令道:“今晚如果给我抓不到人,全把你们丢进海里喂鱼!”
……顾蔓蔓衣衫不整,再加上颈间的吻痕,根本就不能再出现在宴会场上。可是只有宴会场地那层的门是没有锁的。小心翼翼的推开楼道间的门,生怕会被人看到。唐瑾谦却大摇大摆的拽着她,把她带到一间房外,上面写着库房重地,拧开门将她推了进去。看到她一脸胆怯的模样,勾唇轻笑:“就那么怕被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的名声已经很烂了,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但是三少你不同,如果你跟我扯上关系,对你的名誉会有影响。”
“你觉得我会在乎那个破名誉?”
顾蔓蔓知道他不根本不在乎,如果在乎,从一开始就不会跟她牵扯上关系。“你不在乎,不代表唐家也不在乎。”
毕竟,名门望族最在意的莫过于名誉。唐瑾谦听后,没有反驳,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颚。刚才太过匆忙,这会儿才发觉到她都已经哭花了妆,可见她那会儿被封越吓得不轻。一想起她看到自己时那种激动的表情,心里就有种极大的满足感。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为她轻柔的擦去泪痕,还有眼圈晕染的睫毛膏。被他这样擦着,顾蔓蔓的眼眶中再次含满泪水。“哭就能解决问题吗?顾蔓蔓,我说过,要想不被别人欺负,除非你自己能变强大,如果你不能变强大,那就必须有一个强大的靠山帮你变强大,很显然,夏墨辰什么都帮不到你。”
顾蔓蔓知道,唐瑾谦所指的强大靠山就是他本人。身为盛唐国际的总裁,又是唐氏继承人,自然有资格说这种话。但是……她实在无法去当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三少,我知道你能帮我,但是我这个女人太贪心,我怕到时候除了金钱外,我还会想要很多。”
“你想要的还有哪些?”
唐瑾谦问道:“想让我娶你?”
“我知道你不会娶我。”
“万一我会娶你呢?”
顾蔓蔓轻扯了下唇角,从他手中拿过手帕,动手擦着眼部,“没有万一,我不会做不切实际的梦。”
擦完,拿出手机照了下,整理了下头发,又将肩带系上。才抬眸与唐瑾谦对视,“我已经向夏墨辰提出了离婚,他没有答应,但是我会在三个月内,想法子让他签下字,三少你放心,我既然收了你的钱,等夏墨辰签完字,我一定会当好你称职的情妇。”
“你的意思是,我必须还要等三个月才能碰你?”
“你说过的,会给我三个月的时间。”
唐瑾谦勾起唇,俯身逼视着她,“我是说我会为你保留那栋破楼三个月,并没说过要三个月后才会碰你。”
说着的同时,手已经捧起了她脸,“你给我听清楚,只要我唐瑾谦想碰你,此时此刻我就能要了你!只是我不屑那些做。”
顾蔓蔓眼瞅着他英俊的轮廓越贴越近,想要向后退,腰却被他手臂环住。他深邃的眸底散发着灼热,熨烫的她想要扭头避开。奈何下巴却被捏住,动颤不得。气息相融,听到他说:“知道吗?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我,身体乃至心,都交给我……”竟然还想要她的心……“那三少你会给我你的心吗?”
顾蔓蔓问。“我没有心。”
听到答案,顾蔓蔓笑了。觉得唐瑾谦果真如传闻中狠。也是,如果他不够狠,怎能在25岁时就让盛唐国际在国外上市?如果不够狠,又怎会在刚满30岁时,就把自己两个哥哥挤下去,成功坐上了唐氏总裁之位?所以,像他这样的男人,又怎会把心交给一个女人?“三少,不公平不是吗?凭什么只有我一人把心交给你?你却将自己的心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