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哥哥,『身体火烫』这句话……不觉得听起来很下流吗?」
「并没有!」
「因为是『身体』加上『旅馆』①耶?」
①注:日文「火烫」和「旅馆」同音。
「你是我学妹吗!」
「学妹?那是谁?」
「就我所知最变态的家伙!」
要是神原听到应该会开心到感动吧。我放声怒骂,并且在火怜趁我倒地踢过来的时候,抓住她的脚踝——好,我的力量终究在她之上,如果是手腕就算了,但只要我抓住脚踝,她肯定没办法使用任何摔技!
然而有件事很重要,那就是火怜有两只脚。
火怜居然以被抓住的脚踝为基点抬起另一只脚,并且以这只脚踩踏我的侧腹。
这一脚很痛。
毕竟这是比我还高的人,以全身体重狠狠踩下来的一脚——甚至令我误以为内脏全被踩扁了。
即使如此,我还是没放开手中的脚踝——直到这种宛如恶魔的攻击命中我三次。
不行,光靠毅力办不到。
我现在的身体并非吸血鬼,老实说依照身体的感受,火怜的攻击比奇洛金卡达那时候还痛。
「喂,汝这位大爷。」
放开火怜脚踝的时候,地面传来了这个声音——不对,不是从地面,是从落在地面上的影子里。
换句话说,这是忍野忍的声音。
只有声音,而且似乎只有我听得到——火怜对这个声音毫无反应。
「吾没说过吗……如同内心之动摇与焦躁会直接传达给吾,汝这位大爷之痛楚,亦会不折不扣传达到吾身上。」
「……麻烦再忍一下。」
我对地面如此说着。
从火怜的角度来看,我是一个会对地面讲话的危险人物或许会以为我重伤到脑袋出问题吧。
「只要一声令下,吾就会采取行动。」
「不要紧,我不会请你帮忙。」
「吾已经达到没有命令亦想行动的程度了。」
「这是命令,不准采取行动。」
「汝这是强人所难。」
「晚点我会摸你的头。」
摸头。
这是发誓绝对服从的仪式。
昨天会帮忍洗头发,多少也包含了这样的意义。
「这样不够,吾要求更高一阶之仪式。」
「更高一阶?」
「嗯,更加强烈表现忠诚心之仪式。」
「哇,原来有这种仪式啊。顺便问一下,是什么样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