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涂个口水。
只要舔一舔——就会好。
因此。
所以。
就这样。
「谢谢。」
——事后,羽川如此向我道谢。
我的企图一下子就被发现了。
我假装不以为意,即使犠牲自己的好感度也不以为意,一副只想满足自己欲望的样子,想为羽川治疗纱布底下的伤,但我的企图完全被她看透了。
想说即使表达治疗的意愿,羽川肯定会婉拒,才会像这样利用她的语病,不过这项作战似乎完全被她看在眼里。
好丢脸。
好想自杀。
而且羽川也是,明明已经看透我的企图,却一一话不说任凭我处置,与其说是想让我疗伤,更象是要给我一个面子。
唔~……
总觉得就象是一场预先设计好的比赛,真悲哀。
「姑且还是把纱布贴回去吧。」
我象是掩饰内心的难为情如此说着。
不对,真的是在掩饰内心的难为情。
「伤忽然痊愈也很奇怪吧?至少得假装受伤才行,不然……」
「爸妈会怀疑?」羽川抢了我的话。「不会的。」而且,她还进一步如此回答。「他们不是这样的人。就算我把头发剪光,那些人说不定也不会发现。或许那些人……连我的长相都不记得。」
……姑且进一步说明吧,其实我是个没胆子舔羽川脸颊的弱鸡小子,所以我是以包包上的安全别针戳指尖,以滴出来的血涂抹羽川的患部,使用这种极为健全的行为帮她疗伤。
成为名古屋斗鸡展翅启程的那一天还很遥远。
即使如此,如果是春假还很难说,但现在的我只是类吸血鬼,体液并没有完全治愈的根治效果——不过从最终的结果来看,应该有做到不会留下伤痕的程度。
反过来说。
要是我没有进行这样的治疗——将会留下露骨的伤痕。
她的伤就是如此严重。
甚至怀疑要以什么样的力道,才能打成这种模样。
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