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奴婢记下了。”
“还有,此事不能透漏一点风声。”
“奴婢知道了。”
这等事关主子生死的大事,俩丫鬟的神情透着紧张。
次日一早,太监送来早膳时,沉香说;“侧妃昨半夜病了,公公回戴公公请大夫。”
太监回去后,盏茶功夫戴连全急急地赶来,跑得气喘吁吁,进门问:“侧妃病情怎么样了?”
沉香在门口拦着他,“侧妃身体弱,旅途劳顿,身体吃不消,西北气候冷,侧妃不适应,现在病迷糊了。”
戴连全迈步就要往里屋进,“咱家去看看。”
沉香让开路,戴连全蹑手蹑脚地走进里屋,看里屋大床帷幔放下,隐约看顾如约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声息。
不由慌了,“昨儿还好好,侧妃今怎么就病了。”
沉香背顾如约教的话,“病来如山倒,侧妃这一路强撑着,昨又着了凉,从街上回来晚膳没吃几口。”
戴连全忙命太监,“快去请郎中。”
侧妃有闪失,他交代不了。
请来西北的一个郎中,这郎中上了几岁年纪,隔着一层纱,看里面躺着的年轻女子,似乎病很重。
桂香从纱帐下拿出顾如约一只手,沉香搬了把椅子,郎中坐在床前给顾如约把脉。
戴连全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郎中把了半天脉,说;“换一只手我看看。”
桂香把顾如约侧过身,另一只手拿出来,郎中把脉,几个人站在一旁看着。
郎中面色凝重,良久也不说话。
戴连全问:“大夫,到底什么病?”
郎中抬起手,“不大好,夫人的脉象,病邪深重,元气衰竭。”
戴连全急了,“你赶紧开药。”
郎中摇摇头,“夫人的病老朽治不了,诊金老朽不收了,告辞。”
郎中就要走,戴连全急忙扯住他,“大夫,你再给好好看看,昨日还好好的,今日就病重了。”
郎中说;“老朽无能为力,你请别的郎中看看吧。”
郎中走了,戴连全吩咐两个太监,“你们去多请几个郎中来。”
两个太监又找了几个郎中过来,看过后,都摇着头离开。
戴连全急的直抹汗。
容安听说,急忙赶来,戴连全正在堂屋里来回乱转。
容安进门就问;“侧妃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