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驱邪净化仪式在林子楠的操控下,足足进行了2个小时的时间。
当林子楠仪式结束之后再看向人群的时候,只见整个教堂里已经站满了人,因为教堂的空间有限,有些人竟然让自己的孩子骑在脖子上观看,林子楠见状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暗道:“看热闹果然是人类的天性,和人种以及时间无关。”
林子楠看了人群两眼,转过身对着马里奥牧师嘱咐道:“马里奥牧师,记得叮嘱莱昂一家,这次虽然中邪的时间不长,但对他们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亏空,会极度的疲惫。接下来的三天里不要做什么体力活动,最好不要下床,同时多吃点清淡的鱼汤或者鸡汤,如果修养得当三天之后就应该就能恢复正常了!”
第一次得见神迹的马里奥牧师,听完林子楠的叮嘱,忙不迭的点头,躬身回应道:“我知道了,待会我就和他的邻居们商量一下,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帮忙照看好他们一家,顺便帮他们做些鱼汤滋补身体。”
林子楠听到马里奥的安排,十分满意,对他点了点头表示赞许,然后脸上浮现出一副疲惫的样子,对他说道:“行,按你说的办吧!我有些累了,在这里歇息一下。”
马里奥牧师看着林子楠脸上的倦容,心里大为感动,对林子楠恭敬的说道:“观主,你先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会,时间也不早了,我这就托人去买些食物回来,等吃完饭,再给您安排住所。”
林子楠闻言连忙对马里奥轻微摇着头,委婉的拒绝道:“马里奥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去找个旅店就可以了!”
马里奥闻言哪能让林子楠就这么走了,极力的劝阻挽留他。
在林子楠再三的拒绝下,马里奥只好放弃了挽留林子楠的念头,转而分开人群,把林子楠带往了新加坡最好的旅馆中。围观了这次驱邪仪式的人群,也远远的跟在他们两人的身后,
带着林子楠走进一家颇为豪华的旅馆,马里奥牧师走到旅馆的前台,对站在吧台后的侍童问道:“你们旅馆的老板娘和侍女们呢?怎么都不在这里,去叫一个来。”
对老板和侍女们去向一无所知的年幼侍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憋红了脸低着头站在原地。
马里奥见侍童低头站着不动,心中不由有些生气,正准备开口斥责侍童,就听到身后一阵略显急促的解释声传来:“天师和马里奥牧师能光临本旅店,是本店的荣幸。
两人闻声往身后看去,只见一位三十左右的美貌妇人,带着几个年轻的侍女从旅馆门外走了进来。
美妇人对林子楠和马里奥分别行了一礼,然后低声解释道:“刚刚我和侍女们在旅馆里,听朋友告知教堂里有来自cin国的天师,在教堂里举行驱邪。侍女们都吵着要去见识一下,所以我就在侍女们的起哄下,带着她们匆匆赶去了教堂,只留下年幼的侍童看店,请二位千万不要生气。”
马里奥听完美妇人的低声解释后,脸上的怒容也消失了,对着美妇人笑着说道:“原来是这个样子,是我误会小侍童了。在新加坡能见到cin国天师,并亲眼看见天师举行驱邪仪式,确实是件百年难遇的幸事。难怪你和侍女们都不在店里,而是去了教堂。”
“奥尔梅多夫人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么就请为观主准备一间最好的客房,供他休息,所有的消费都记在我们教堂的账上!”
虽然奥尔梅多夫人见两人走进自家的旅店里,心中已经了有了答案,但是听完马里奥牧师说出住店的话,心中不禁暗喜,连忙恭敬的笑道:“我一定会把我们旅店最好的一间房,安排给尊贵的天师,在天师住店期间,一定会享受到本旅馆的最好服务。”
马里奥牧师闻言,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奥尔梅多夫人说道:“那就好,你们旅馆一定要服务好天师,天师不仅是我们新加坡教堂的贵客,还是我们整个天主教的贵客,我已经上报教会天师将前往欧洲拜访教皇的消息了!”
奥尔梅多夫人听完马里奥的话,分析完他话语中的言外之意,不由吃惊的捂住了嘴巴,愣在了原地。
马里奥见奥尔梅多被他吓傻了,连忙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后,提醒道:“奥尔梅多夫人别发呆了,赶紧为林观主准备房间,他需要歇息。”
回过神来的奥尔梅多夫人,忙不迭的点头,连忙为两人引路,把他们带往旅店最好的房间。
奥尔梅多夫人带着两人,来到了旅店最顶层的一间房间门口,打开门把两人带了进去,谦卑的说道:“这就是我们旅馆最好的房间了,房间里面的布置和家具,都是按照葡萄牙贵族标准来布置的。不仅有卧室,还有会客厅和小书房。不知道两位满不满意,有不满意的地方,我们马上进行更改。”
马里奥仔细打量着房间内的布置,觉得非常的满意,但又不敢替林子楠做主,而是对他轻声询问道:“林观主,不知道您对这个房间还满意吗?”
没见过中世界贵族生活的林子楠,正满脸的好奇的打量着房间里的布置和家具,听到马里奥的询问,点了点头说道:“嗯,就这间房了!”
马里奥听到林子楠的答案,连忙转身对奥尔梅多夫人说道:“既然天师同意了,那就选这间房吧!你先出去吧,别打搅他天师的休息!”
在奥尔梅多夫人出门后,马里奥牧师又和林子楠交谈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旅馆。
在海上航行了一个多月,早就有些疲惫的林子楠,在马里奥牧师走后,脱下了紫色道袍,换了身平常的衣服,在房间内吃完奥尔梅多夫人送来的丰盛午餐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关于cin国天师在教堂里为人驱魔的事情,就在见证者们绘声绘色的宣传下,传遍了整个港口,甚至通过过往的商船,慢慢向整个南洋辐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