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早已湿润,粗长的腺体在其中进出顺畅。谈拾秋不仅下身操干的又深又重,手上的动作同样急切用力。还没抽插几下,温乔便抱着她的肩背,颤抖地到达高潮。
不过被迫禁欲快一周的谈拾秋自然不能轻易放过她。
谈拾秋扣着温乔的腰,借着花径深处涌出的热流,挺着腰身,捣得格外用力。
温乔微张着嘴,发出类似于幼猫的鸣叫声。
谈拾秋一边舔吻她的锁骨,一边伸出手捧着温乔的脸颊。她的拇指伸进温乔口中,勾弄着她的舌头,逼得她不得不含住她的手指,舔弄她的指腹,媚眼如丝地望向她。
真想把你锁在我身边,让你离不开我。谈拾秋克制不住说出自己最阴暗的想法,而温乔还是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她,眼角绽出泪花。
谈拾秋抽出手指,吻住温乔的嘴唇,水声潺潺,分不清是哪处。她握住温乔的小腿,将她的腿曲折上去,大力冲撞。
温乔就像烂熟的桃子,轻轻一挤,就能榨出汁来,更不必说谈拾秋在完全不加克制地碾轧。
温乔浑身震颤,口中咿咿呀呀地哭叫着,她的双手在谈拾秋背上抓出几道红痕,小腹颤抖,大腿肌肉绷紧,内壁收缩,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得谈拾秋头皮发麻。她张口咬住温乔的耳垂,哑着嗓子说:宝贝,射里面好吗?
温乔被她蹂躏得神情恍惚,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向上翻涌,她夹着谈拾秋的腰,叫的又嗲又娇。
谈拾秋用粗大的龟头摩擦甬道内壁的褶皱,几下顶戳,温乔便抱着她的脖子,浑身痉挛地高潮了。蠕动的肉穴裹挟着热流冲刷在茎身上,谈拾秋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肉穴深处。
舒服吗?
谈拾秋覆在温乔身上,伸手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温乔喘着气,想把谈拾秋推开。帐篷里又闷又热,谈拾秋还压在她身上,那东西还堵在她下身,烦死了。
不要我抱你?谈拾秋看出她的抗拒。
你把帐篷拉开个口,我快憋死了!温乔推她的肩膀,催促她。
谈拾秋拔出腺体,蜜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浊白的体液顺着穴口流到绿色的睡袋上。谈拾秋出神地看了一会儿,被温乔抬腿踹了一脚。
帐篷的拉链被拉开一小截,新鲜的空气涌入,温乔这才觉得呼吸顺畅。她的脚搭在谈拾秋月大腿上,侧躺着看向她说:补偿你还满意吗?
再多来几次就更满意了。
谈拾秋说着就要俯下身凑过来,被温乔的脸抵在腰上,推开了。
晚上再说,我都饿了。
谈拾秋从旁边的纸抽里抽出几张纸,按着温乔的大腿,帮她擦拭腿心,边说道:这个帐篷很结实,这样晃都没倒。
温乔翻了个白眼,抬腿又是一脚,不结实能撑得住你这么折腾,我还没来得及说车上有套子,你就进来了!
谈拾秋心说还不是温乔主动勾引禁欲多天的她。她抓起温乔搭在自己腿上的脚,在脚踝上落下一吻,放缓声音说:嗯,是我不对。我现在给你做饭去。
別!还是我来吧!谈拾秋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
谈拾秋低头看温乔还在原地躺着,不是要饿了,要吃饭吗?
温乔抬起手臂,遮在脸前,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射进去的,还没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