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拿湿巾的手作势要伸向她的裙底。
“帮你擦擦。”
莫羡惊慌失措地推开他转身冲到门口用力砸门,嘴上喊:“妈我回来了!”
来开门的是莫欢,一手端着盛面条的碗,一手拧着门把手,身子往外探,看完莫羡又看关忆北,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十分钟?有点快吧?
关忆北用那块叠好的湿巾慢悠悠地在嘴上抹了一圈。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特别爱修文,一章反复地修,为了我儿子我儿媳妇也是拼了。
污的小剧场。
猪:儿砸,回回都要摘眼镜?
关忆北:有时候不。
猪:啥时候?
关忆北:想看清楚的时候,全身上下只穿一副眼镜。
☆、第8章008
莫羡从莫欢身侧挤进屋里,屋里几个哥哥人手一碗面条,目光齐刷刷地朝她投射过来。
她阴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地在门厅换鞋。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妈妈嘴上埋怨着,眼却没空往莫羡那边看。她手上正端着一盘油泼鳜鱼,慢慢往餐厅走,汤汁太多,她小心翼翼地生怕洒出来。
莫羡只是“嗯”了一声,换好了拖鞋走去自己房间,手刚摸到门把冷不防被妈妈叫住了。
她回头,见妈妈已经把盛鱼的盘子放到餐桌上,目光尖锐地打量她。
“你头发怎么回事?”妈妈问。
莫羡目光一闪,随即说:“发卡坏了。”
妈妈脸上却是不尽信的神色。自己女儿晚上相亲,端庄地去了,披头散发地回来,任谁都会有些不好的联想。可当着一屋子的大小伙子又不方便问。
这时候莫欢退回屋内,说:“妈,忆北来了。”
妈妈的注意力转向了门口,莫羡借机回了房。
关上房门,听到妈妈喜气洋洋地说:“忆北啊,快坐。莫欢,给忆北倒点水。”
接着是哥哥们七嘴八舌地跟关忆北打着招呼,伪装成才刚见面的样子。
莫羡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居家服换上,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吐出一口气,突然发现脖子上有两颗肿起来的吻痕。
她脸上一热,抬手捂住了。
她是过敏性体质,特别容易留下痕迹。指甲在皮肤上轻划一道,在别人是一道浅浅的红痕,在她就不但会红,还会肿,现出一道疑似被虐的丘壑,需要点儿时间才能消肿。看着触目惊心其实并不会疼。
关忆北打趣说她这种体质生来就是克他的,亲亲摸摸都不敢下重手,怕被人见了以为他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