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他可能生气了,安抚地摸摸他衣领:“我只跟李姊姊说过,除了她,就是你啦!”
“给人看过吗?”谢珣低眸问她,瞳仁仿佛闪烁冰光。
脱脱听了,拿起他一只手往裙子里摸索,吐气如兰:“没有呀,我只想给你看,你要看吗?”
谢珣把手撤回,脱脱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哼,又拽回来:“我心跳得难受,你摸摸我。”
谢珣忍无可忍,将人一推,薄唇紧抿道:“女孩子家多少要矜持些,你能跟我这样,是不是跟所有男人都能这样?”
突然想起她在灞桥践行宴上跟礼部的人眉来眼去,笑的开花。
再有当日衣衫凌乱地被云鹤追拥着,他也揉掐过她饱满绵软的小胸脯?谢珣觉得自己想到这些,很无聊,脸色越发难看。
脱脱歪在小榻上,不生气,也不恼,雪白的脚丫子一伸,踢到他胸口:
“你吃醋啦?”
脚趾甲上又染了一次透骨草,红得艳,红得像鹦鹉嘴。
脱脱脚丫子在他胸口蹬了几下,见谢珣只绷着脸,跟琴弦似的,再绷就要断了。脱脱脚一放,从榻上跳下来,踩在他新换的一双布履上,靠他胸前:
“今天骑马我腿根都磨痛了,一沾水好疼的。”
今日确实赶路赶的急,谢珣闻言,心一下软下来,抱起她,送回榻上:“你不是骑术很好?”
“可今天赶太多路了呀。”脱脱小脚翘起来,“你看,脚垂了一路好像都有点浮肿,变丑了。”
谢珣俯下身,看了一看,语气柔和:“没有,你的脚没变丑很好看。”
脱脱得寸进尺:“真的好看吗?”
“好看”
“那你亲亲它。”
谢珣抬眸。
脱脱双手撑在身后,目光灼灼:“我洗过了,你嫌我脏吗?”
谢珣便低头在她脚踝那用嘴唇碰了下,衣裙拖曳,微碰着他发髻。脱脱骄傲看他,笃定道:
“小谢,你是我的裙下之臣。”
她那神情,跟巡视自己领土的女王一般,谢珣失笑,眉目冷清:“你喊我什么?”
“小谢。”脱脱故意大声重复,“你排行第几呀?有小名吗?我都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