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想放开她。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他就发现自己爱*了,虽然当时有挣扎过,有彷徨过,但那已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他爱*。他不要她离开他,他不要她嫁给其他男人。
说他霸道也好,说他卑鄙也好,反正,他娶她,是娶定了。
紧紧拥紧她,在她有些苍白的脸颊边吻了下,霸道的宣布:“我不管你到底有无男朋友,反正我是娶你娶定了。你就等着做我的新娘吧。”
吻了她,又想立刻要她了。在没遇见她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像阿允他们那样,在女人堆中鬼混,但见到她后,欲望的大门一经打开,已再也控制不住,他要她,现在就要。
霸道又轻柔地把她压倒在深蓝色大床上,高大劲瘦的身躯随既覆在她身上。
他好霸道,可是,动作却又轻柔无比。宁静荷渐渐放下心防,他说了,不管她有无男友,他都要娶她。他,是什么意思呢?
是不介意她有过男友吗?还是他跟本不在乎她已有男友的事实?
心底深处,渐渐被他挑起了火热,宁静荷放下一切思维,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管他的,先好好沉轮一回吧。
激情过后,宁静荷如满足的猫儿般,趴在阿月胸膛上,脸蛋上还有残留的欢爱痕迹,娇羞迷人,让阿月看的痴了。紧紧搂着她,轻轻抚着她迷人的雪背,阿月轻叹:“静荷!”
“呃?”没有抬头,她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阿月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没有听到回声,宁静荷抬起头来,看着他,问道:“什么事?”
“没什么,睡吧。”阿月气恼自己脸皮太溥。居然说不出心中的爱意。
宁静荷脸上闪过失落,他要对她说什么呢?是江满意她,还是不敢想像了,她咬着唇道:“慕絷潇,我可以叫你絷潇吗?”
双手用力搂紧她,阿月忙道:“可以。叫我絷潇,或是阿月都可以。”很少有人叫他絷潇的,认识他的人,不熟的,都叫他二少,要么就叫慕容总裁。与他熟识的人都叫他阿月,她是第一个叫她絷潇的人,从她嘴里叫起来,骨头都酥了。
宁静荷轻笑:“那么多人都叫你阿月,我偏要叫你絷潇。”絷潇,絷潇,真是好听又有气势的名字,她喜欢。
“随你。”阿月脸上浮现淡淡的笑痕,淡化了眼里多年的冰霜。
心底深处还想问一个切身问题,但却不知该如何启口,宁静荷期期艾艾地叫道:“絷潇,我,你真的,要娶我吗?”她怕自己只是在做梦,一个美好而甜密的梦,一旦梦醒了,她的心,会裂成一片一片的。
“当然,我决定的事,从不反悔。”阿月道,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为何要这么问,是不是,你不想嫁给我?”身子倏地僵住。他忘了问她,到底愿不愿意嫁给他的事呢?
宁静荷忙道:“我当然愿意嫁给你。只是,我心里不踏实。”毕竟她要嫁的不是一般的人,而是尊贵无比,冠绝香港的豪门世家,如果豪门真那么好进,那些千金小姐怎么办?
“放心,我不是朝三暮四之人,也不是喜新厌旧之人。决定要娶你,也是我经过深思熟虑过的。”
“可是………”他爱她吗?
“可是什么?”
“可是你的家人,他们能接受我吗?”不敢问出那几个字,她怕自己问出了,只会自取其辱,明明是自己去找他,以肚里的孩子让他娶她。她应该满足才是,至于他爱不爱她,她认为,那已是奢求。毕竟,他能娶她,她一个灰姑娘,嫁给这样的豪门少爷,已是万分委屈他了。凭他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只能娶她这个一无所长,长的也不算顶美的女人。
他娶她,心里肯定不好受吧,但天生良好的修养和风度,让他没有口出恶言,反而还细心照顾她。
阿月松了口气:“傻瓜,尽想些有的没有的。我的家人很开明的,他们要求并不高,只要我能娶妻,就心满意足了。毕竟,我的事一向都是自己作主,他们也无权可问。你也看到了,刚才,爷爷他们已接纳你了。”
“可是”宁静荷还是没能完全放下心,她忘不了初次见到他们,他们都不愿意她嫁给他之事。
阿月忙道:“没有可是了,你只要安心做我的新娘就是了,不要想太多。呃?我的家人很好相处的。”
他都说在这相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只得点头,忍下心中彷徨,又中趴在他胸膛上。这具胸膛好厚实,好坚固,她希望,这具胸膛都是自己一生的港弯。
从来没有睡过如此舒服的大床,室内温度适中,空气香甜,让宁静荷有史以来,睡了次大懒觉。
榨着柔软的枕头,盖着舒服的被子,本来翻身过去,还想睡的,但脑海里忽然跳过一个念头,这是别人家里,这是她未来的婆家,而且,她昨晚没有回去,也没有与母亲事先通知一下,就这样在外面过了一夜,母亲,肯定会着急的。
脑袋轰地炸开了,宁静荷忽地翻身坐起,赶紧下床梳洗,穿好衣服,朝楼下跑去。
醒来他已不在身边,可能去上班了,在这里,她人生地不熟的,她要怎么与他的家人相处,更何况,她要怎么回去?家里穷的连电话都没有,她还要赶回去,向母亲报备。
急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