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细眸又是一瞪,忽然委屈极了:“我为什么要设计他?还不是为了你,没良心的丫头,我乘风破浪,过关斩将才能与你在一起,你不感动也就罢了,怎么还要落井下石呢?”
我吐舌:“没有啊,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能落井下石呢?但哥哥说的对也有道理啊,我还小,结婚还早呢。”
他又瞪我:“还早,想当年,我妈妈生姐姐的时候,也才十八岁。”
我莞尔一笑:“可是,龙伯母与你龙伯父却在你姐姐十八岁时才结的婚。而你,却是龙伯母三十六岁高龄时才生下你。”
他被我咽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懊恼道:“那是以前,怎能与现在比,你二嫂宁静荷,人家二十二岁就替你生下小侄子了。看慕容挚潇那副得意劲儿,哼”他说着说着,忽然双眼一亮,摸着下巴,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荡。
我被他的目光盯的头皮发麻,赶紧道:“你看什么?”
他原本冒火的眸子忽地变得色色的,邪邪的,在我脸上,身上打视着,走近我,一把拍在我的屁股上,兴奋道:“有了,你二哥为什么会那么早就抱得美人归?还不是因为生米煮起熟饭,嘿嘿这个法子虽然土了点,但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也…”
我被他说的哭笑不得,瞪他,“我告诉你,我可不像二嫂,温柔又好说话,你要是敢强迫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嫁给你。”
他哼一声,捉住我的小,朝他面前一带,我已从沙发上跌落到他怀里,他紧紧拽住我,道:“我就不信,把你吃了,你哥还会拿刀砍我不成?”他邪笑一声,在我脸上掐了一把,“他如此疼爱你,怎能忍心让你做寡妇呢?”说着,他一把抱起我,朝楼上走去。
“这年头,谁还愿意做寡妇?”我恶狠狠地瞪他,任他抱着我走向二楼的房间,但嘴上却没闲着,“你信不信,你要是敢强迫我,不必哥哥动手,我也会一刀结了你。然后再嫁给别人。”
他不以为意,抱着我,边走边道,“谁说我要强迫你,我会让你主动投怀送抱。”
“啊…”
***
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被龙雯吃干抹净,我如喂饱的猫儿,心满意足的偎在他赤裸的怀里。吸取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
他侧身躺着,用手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我细嫩的肌肤,坏笑道:“如果,我现在跑去找李晨澜,说你已被我吃干抹净了,或许肚子里可能已有我的种,他就算气得抓狂,恐怕也不得不同意让你嫁给我了。”
我羞红了脸,掐他的肉,冷笑一声:“你错了。我哥哥首先会把你狠揍一顿,然后亲自扶养我肚子里的孩子。让你这个准父亲永远修不成正果。”
“是吗?李晨澜那家伙真有如此缺德?”他不信。
我笑盈盈地,“你大可去拭拭。”
他目光一转,又嘿嘿奸笑一声:“他不同意就算了,是我与你之间的事,我只需你同意就是了。嘿嘿…”
看着他笑容里的奸诈,我心中警惕,“你要干什么?”
他赤着身子,下了床,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份文件,递到我眼前,“喏,这是结婚协议书,只要你我在上边签上字就行了。”
我正待说话,他已一骨碌地跳上床,双手在我身上游移着,奸笑道:“你可以慢慢考虑,也可以不同意…反正,咱们有一整晚的时间。”
这个卑鄙的家伙,我又气又急,语气不稳地斥道:“你的手在干什么?给我拿开。”天杀的,他居然,居然…把手指头越伸越长,逗弄着才被他欺负过的地方。
“拿开可以,你签了字就放过你。”
我气得尖叫,脸却羞红得只差没血管爆裂,他的手却邪恶地在我身上点燃阵阵烈火,让我忍不住急喘连连。
这个无赖,连这样的法子都想得出。
我*着,全身上下,仿佛快溶化在他的逗弄之下,我恨恨地道:“住手,我签就是了。”签了就签了,只不过一张纸而已,我就是搞不清,他为何会这么看重这张溥溥的纸。
***
碍于龙雯的“威胁”,我不得不忍痛签下丧权辱国的结婚协议书,他的动作忒快,立即打电话叫律师,把协议书拿出签证。
从此,我就是龙太太。
欲哭无泪,我忍不住狠狠地捶打着他,龙雯笑嘻嘻地抱着我,得意极了,“从现在起,你就是龙太太了,嘿嘿,攻下你这一关,我看李晨澜那混帐还会顽固到哪时候。”
龙雯用奸计设计我正式成为龙太太,那么,我哥哥呢?
他会作何反应?
正经八百地坐在慕容集团总裁办公室里的哥哥,对着龙雯得意洋洋的面孔,满意地笑道:“嗯,孺子可教也,你小子居然也满脑子坏水地弄出这一招来。”他摸着下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着身旁的嫂嫂,嫂嫂赶紧撇开他的目光,讪笑一声:“你看我干嘛?”
哥哥的目光仿佛喷出火花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些什么,只见嫂嫂羞红了脸,伸手悄悄放在他身后,只见哥哥俊脸扭曲,咬牙笑道:“亲爱的娘子;你不是要替为夫生个温柔可爱又英俊的儿子吗?千万别生下个小辣椒…”
我看着嫂嫂再度发狠地一拧,哥哥张大了嘴巴,赶紧捏住嫂嫂的手,制止她的涂毒,转向龙雯,阴阴笑道:“别以为设计让晨吟签了字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告诉你,小子,给我斗,你还嫩着点。还要宴请宾客,举行婚礼,你小子举行婚礼时,别指望会当一回英俊潇洒的新郎,以后你儿子还要叫我一声舅舅,舅舅教育外甥,天经地义…”
龙雯那双狭长的双眼快瞪成铜铃,他看了看嫂嫂,嫂嫂爱莫能助地望他一眼。
他恨恨地哼道:“我就知道你这混帐不会那么善罢甘休,不过,我也早作准备了。婚礼嘛,不举行也罢,反正地球那么大,又不是只有香港这块弹丸之地才能举行婚礼,嘿嘿……”
我纳闷,在哥哥面前老是吃闷亏的龙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离开公司后,我迫不及待地问他,他得意一笑,搂着我上了车,车子启动后,他才摇头晃脑地道:“佛曰: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