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楚楚可怜的少女眼神清澈,直直的看着他:“是父亲带我进来的,有父亲在,阿止没什么好怕的。”
顾礼之顿时心头一软。
他未曾想,自己抛弃顾徽止十余年,她竟还能对自己如此信任。
“巧舌如簧!”男人似乎是被激怒了,恶狠狠道:“一会儿上了刑,你便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人,”顾礼之开口道:“我这幼女身子骨弱,如果用了刑,怕是撑不了多久。”
男人斜眼看向他:“难道顾尚书还有什么高见?”
“父亲,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们问我的那些我也听不懂……”顾徽止眼睛噙着泪水,说话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般,惹人怜爱。
她现在便只有将希望寄托在顾礼之心里那一丝愧疚之情与血脉之情上。
顾礼之面上动容,刚准备说些什么,旋即身后便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所有人闻声看去,顾徽止见到那一身庭云锦,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庭云锦为周遭小国的岁贡,只出现在皇室的身上。
不出所料的话,进来这人就是当朝太子——宇文彰。
此人据传阴险狠辣,可不是个讲情面的主。
他看起来三十余岁,眉眼之间透露出一种锋利之色,现下正眯着眼睛看向顾徽止这边。
“她便是你那幼女?”
顾礼之忙道:“正是。”
宇文彰看样子觉得有趣,走进了些,笑道:“怎么,你们一群人连个小女君的话都问不出来吗?”
“确实是貌美如花,她这样子,谢尧诩对她情有独钟倒也不是不可能。”他这话说的有些随便,叫人不知深浅。
“太子殿下,臣女……臣女真的不知道做了什么。”
宇文彰挑眉道:“你怎知我是太子?”
他这不是明知故问。这样的排场,这样的穿着,除了他还能有谁。
“臣女愚钝,除了太子殿下,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能有如此气场。”
宇文彰听了这话似乎心情不错,道:“顾尚书,你这女儿倒是挺会说话。”他上一秒还是笑眯眯的,突然又话锋一转:“只是奇怪,难道是你们没有谈妥,为何事情结束后,谢尧诩还要将你暴露出来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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