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个是说她自己,后一个她指向了男娃子。
这还没什么,至少张忠能够接受,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比这还厉害呢,可女娃子再一指尹主薄,那就是能杀人了。
“坏,哇~!”女娃子只说了一个坏字,指着尹主薄说的,接着就大哭了起来。
尹主薄愣了一下,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小公子,我怨望啊,我没对他们干什么?我一直笑呢,小公子,别杀我,我真的没干什么,我正在接咱们县的人呢,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就收了四十五贯钱,真的没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小公子饶命啊。”
尹主薄最怕的就是张小宝,张小宝杀人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或是冷漠,或是愤怒,或者面带着微笑,张小宝杀人脸上的表情是一副纯真的样子,非常的可爱,华清县的县丞被杀的时候就是张小宝亲自动的手。
那一幕让许多人终身难以忘怀,张小宝费力地端着一张弩,用箭减顶着县丞的一只眼睛,说道:“你要是疼的话告诉我一声哦,我第一次用,不怎么准,以后多练练就好了。”
眼睛里面看不到任何一点杀意,就是好奇而已,结果那弩果然偏了,从眼睛进去,太阳穴出来,人没死。
张小宝又费力地端了一张弩过来,对着另一只眼睛,还是那么纯真地说道:“刚才动了一下,骗啦,这次我不动,你疼了告诉我一声。”
结果这支也偏了,县丞最后也不知是流血死的还是疼死的,反正不是痛快地死就是了。
这样的孩子谁不怕。县丞死的一点都不冤枉,他曾经**过一个县中的女子,这次遇到了,又和人家那个女子要行好事儿,结果女子不同意,他打了女子一巴掌,就这一巴掌,把所有的事情都打了出来。…;
为这事王鹃还和张小宝生了半天气呢,说他让人死的太痛快了,张小宝诚恳地道歉,说下次遇到了,让那种人想死都难。
面对如此的人,尹主薄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张小宝天真的一笑,看着哆嗦中的尹主薄问道:“让这个小女娃子大你两巴掌好不好?”
“好,好,使劲打,谢谢小公子,小公子的大恩大德我记一辈子。”尹主薄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丢人与否,他高兴坏了,别说是小女娃子大了,就是她妈打也行啊,总比小公子亲自动手强。
“贝贝,打他。他是坏人。”张小宝抱着贝贝来到了尹主薄的面前教着,尹主薄把脸凑了上去。
“坏人,打,打~!”贝贝挥舞着小巴掌在尹主薄的脑袋上面打了两下,根本就不懂得打脸,双手一伸,对着张忠又笑着说道:“抱,抱。”
张忠也喜欢小孩子,接过来使劲亲了一下,谁也没想到,贝贝竟然主动地又亲了张忠一下。咯咯地笑起来。
周围看着的百姓对张忠越发的崇敬起来,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小娃子不懂事,可谁好谁坏从小娃子的态度上就能知道,小娃子的心是最纯净的。
张小宝和王鹃也没想到贝贝会如此,张小宝其实比较郁闷,对着王鹃说道:“我还指望以后有个妹妹叫贝贝呢,我是小宝,她是小贝,合在一起就是宝贝。”
“重名的多了,你姓张别人难道就的姓弓长?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快看,贝贝真可爱。”王鹃这次没有附和张小宝,而是强烈的反对,又一指贝贝让张小宝看。
贝贝这个时候又亲了张忠一口,小嘴一瘪,伸着小胳膊向来时的方向指着“疼,疼,爹爹疼。”
张小宝愣了一下,他都怀疑这个贝贝是不是像他和王鹃一样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人,可又觉得不像,除非这个人比他和王鹃还厉害,隐藏的更深,那会是什么人?
王鹃也仔细地盯着,最后说道:“不是,天生聪慧而已,基本上五六岁之后,就渐渐地淡忘了。”
“为什么会淡忘呢?是脑细胞的发育造成的?”张小宝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还记得被人抱到孤儿院中时候的事情,其他的人和他不一样,总是会忘怀,他甚至可以记得见过的每一个孤儿院的兄弟姐妹。
王鹃想了一下,并没有跟张忠一起向那边走,无非就是个受伤的人,对着张小宝说道:“应该是这样吧?不少字按照科学的说法,就是人的细胞也有新陈代谢。”
“那为什么百岁的老人能记得十几岁的事情,莫非这个时间没有进行新陈代谢?”张小宝反问道。
“你想说什么?神学?”王鹃受的教育让她非常排斥这种学说。
张小宝摇摇头。说道:“不,我想说的是科学,狭义的科学会出现神学,广义的科学没有这种事情,我们只是不了解,追寻真相的过程,我觉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