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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现在越来越不爱动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见到母狗连正眼都不瞧一下了,遥想当年,它也是生猛如虎啊。
张涛看着它这种姿势,莫名的感觉自己好像也有点瞌睡了,似乎这东西会传染一般,两只眼睛开始打起架来。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五六岁的小孩子抱着一只鸭子从张涛家门前走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那只鸭子,然后相互争辩着他们抓到的这东西到底是野鸭还是其他鸟。
“我跟你说,这就是野鸭。你看这嘴巴就像鸭子,脚也像。”一个小孩子指着那只鸭子说道。
“像就是么?熊猫能叫猫么?”另一个孩子立刻不服的反驳起来“你什么时候见过鸭子还戴了帽子的?”
张涛听到他们两争辩的话语有点好笑,立刻睁开眼朝两小孩怀里的鸭子看了起来。第一印象他觉得也是野鸭,不过他们这里早已经禁止捕捉一些珍稀鸟类了,野鸭好像也是。
除了野兔野鸡和野猪经常有人弄来卖,麂子和獐也有,其他的镇上会有人管理这块。不过这些年麂子和獐,还有野兔也少人去山上抓了。
张涛家水库那边的麂子和野兔,给了农大的那些人一个新的研究方向,他们正在想着是不是可以在一片区域放养这些动物。
特别是獐,这是一种药用价值和食用价值都很高的动物。野生的不好抓,而且还会破坏生态平衡,所以这种放养的模式就是最好的模式了。
“这鸭子你们抓去干嘛呢?”担心两孩子把野鸭弄死,所以张涛立刻起身问向两孩子。这两小孩子小了点,不太清楚当初张涛风骚的往事,所以也不怎么怕张涛。
“张涛叔叔,这是我在田里捡的呢。它好像受伤了,我要拿回家养去。”一个小孩子听到张涛的话后笑着说道。
嗯,很有爱心的孩子,应该得给这位小朋友点个赞夸奖下。只是他称呼自己的词语是不是用错了?
叔叔?张涛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不经意间自己的称号竟然由哥哥变成了叔叔了,这特么的就是个悲剧啊。
以前都是叫哥哥的,升到高中后,这边的孩子对自己称呼就慢慢改变了,都是叫叔叔了。而且这边的孩子也很鲜明,叫哥哥的肯定都怕自己,叫叔叔的一般都不怎么怕自己。
似乎哥真的已经老了,江湖只有哥的传说了。传说这种东西似乎都不怎么吓人的,只有真正的威名才能吓人啊。
“这鸭子很珍贵的,你们养不好,交给我行不行?”张涛这个时候看到那鸭子头上跟野鸭有点不一样,多了个漂亮的羽冠。感觉这不太像野鸭,所以跟两孩子说道。
“可以,不过张涛叔叔,你不会把鸭子偷偷的吃掉吧?”小孩子答应的很爽快,不过要递给张涛的时候像突然想起来似的问向张涛。
“呃,野鸭是不能吃的,叔叔给它包扎伤口呢。”张涛听后难得停顿了下,貌似他曾经还真吃过野鸭呢,现在给两小孩子讲野鸭不能吃,似乎有点心虚啊。
或许是张涛的名气太大了,或许是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容易给人好感,两小孩子真的把手中的一只酷似野鸭的动物给了张涛。
张涛看了下,这只家伙是翅膀受伤了。不是枪伤,好像被什么动物咬过还是啄过,露出了一大片伤口,这个张涛看不出来。
他家里有人用的伤药,这个时候拿了出来给这只鸟处理了下,也不管能不能用了,总比不处理好。整个过程那只鸟都没怎么反抗,安静的在张涛手里接受着处理。
最多因为痛的时候身子抖了好几下,张涛看它这样子,手法也跟着轻了起啦。但愿这些药有效果,要不然这家伙有的痛了。
两小孩就在旁边看着,见张涛真的给那只鸟处理伤口了,他们看了会就离开了。那只鸟太安静了,他们看了会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小孩子还是喜欢闹腾的地方。
张涛把这只鸟处理了下后想了想,给张老教授打了个电话。老教授的朋友还在镇里,这段时间正在对镇上的地形进行一些考察,以此来推断这边可能会有什么动物。
张老教授接了电话后笑着告诉张涛,他们就在黄埔村这边考察,马上能过来张涛家看看那只鸟。
挂了电话后张涛给那只鸟做了一个简易的窝,让它趴在里面养伤。它翅膀的那个伤估计没十天半个月的,恐怕很难养好。
张老教授和那位宋老教授很快就来到了张涛家,看到张涛身边这只安静的蹲在窝里的鸟后,宋老教授表现的很激动。
“中华秋沙鸭!我竟然看到了中华秋沙鸭!”
张涛和张老教授两人对这个都不太清楚了,好奇的看着激动的宋老教授,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中华秋沙鸭,鸭科秋沙鸭属鸟类,俗名鳞胁秋沙鸭,是我国的特有的稀有物种,现在已经不多见了。”宋老教授温柔的抚摸着趴在窝里养伤的那只鸟解释道。
“这种鸟嘴形侧扁,前端尖出,与鸭科其它种类具有平扁的喙形不同。嘴和腿脚红色,雄鸭头部和上背黑色下背、腰部和尾上覆羽白色;翅上有白色翼镜;头顶的长羽后伸成双冠状。胁羽上有黑色鱼鳞状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