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余漾耍赖。
别说,这种老梗用在傅居年这样的老古董身上,会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果然有些犹豫:“那你想怎么办?”
话音刚落,余漾几乎是跳下沙发,一下子扑到傅居年怀里。
为了接住她,缓冲的力道让他从单膝跪地变为坐在地上,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托住她的腰。
她的腰很细,只一只手掌就能握住。
才刚出浴的人身上弥漫着柚子清香,和淡淡的茉莉茶味混合在一起,空旷的房间瞬间变得仿佛只能容纳两个人,积压着,逼仄着,让两人贴合。
距离上次这样亲密也是在不久前,还是这间屋子,还是这张沙发,不同的是,这次人是清醒的,他也不能再装作无事发生。
于是他出声提醒她:“别这么跳,容易摔着。”
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失真,低沉喑哑,像从磨砂上蹭过一样,听得人心头痒痒的。
余漾跪坐在他腿上,视线高出一块,低头看他:“我要个赔礼不过分吧?”
两人紧贴着,呼吸也在靠近。
骤然升温的热意让意识也跟着膨胀,傅居年来不及说什么,红唇已挨了过来,柔软又强硬地在他嘴上烙下一个吻。
闭眼是本能,他很自然地迎上她的吻。
触碰的那一刻,身上的某一处像是突然缺失了一块,以至于肌肉突然紧缩,通通汇聚在同一个地方,覆在她腰上的手也随之增加了力道,将她往那个地方推去,像是要填补那里的空缺。
温与热的纠缠,很快便颠倒了地位,让他反客为主。
起初是食髓知味的攻陷,像是游鱼寻水般追逐,哪怕她躲了让了,他也不肯放手。
渐渐他懂得了如何握住掌控权,强势的进攻化为春风润雨般细腻的雕琢,一深一浅地临摹描绘,一轻一重地辗转流连,女孩很快沦陷在被温柔呵护治愈的爱意里。
她有些得意忘形了,连自己也忘了自己在干什么。
只觉得手指碰到了冰凉坚硬的金属物体,身上的人突然停止动作。
两个人都有半分多钟的僵持,余漾躺在地毯上,黑发散落,睁着故作懵懂的大眼睛望着身上的人不说话。
傅居年抬眼看她,眼底是从未见过的幽沉,打乱节律的呼吸一下一下散落在脸颊,浓浓欲色如烟云罩目。
他不知什么时候将她压在了身下,两人看起来都有些衣衫不整。
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