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在正式开战前,这就是一场气势上的比拼,谁输了,则士气衰,衰则亡。
夏渊虽说以前也算见过大世面,但此时此刻站在城墙上,望着战场,鼓声响一下,夏渊的心脏就噗噔一下,不由得往嗓子眼挤。
“南邩今天是怎么了,进行如此大的攻势,这不正常”药廪生有些凝重,进军牵扯多方利益。
一般来说,大家都是在要塞里互相大眼瞪小眼,派点小部队骚扰一下罢了。
“来人,让我的亲卫营也顶上去,做戏就要做真一点”薛富贵忽然一笑。
“怎么说”夏渊有些好奇。
“哼哼,新的典药将军就要到了”薛富贵在夏渊耳边低语道。
夏渊也反应了过来,原来这南邩发布这么大的攻势只是为了送一个人,一个他们自以为的奸细。
“小子,你不进战场试试?我可是知道你是谁,你的路还很长,我可以帮你”薛富贵道。
“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夏渊道。
“别装傻了,我的太子殿下”薛富贵盯着夏渊低语。
“你为什么要帮我,说起来我们之间已经有了过节了”夏渊一听也不装了,反问。
“可能因为你师尊是老药头,敌友只在一念之间嘛”薛富贵道。
“不,这不够”夏渊死死盯着薛富贵,他不能走错路,错便是死。
“可能是我想当太尉吧,李将军,带典药都尉进去走走”薛富贵玩味的说。
“我有一个要求,给我元石,越多越好”夏渊忽然转身道。
薛富贵看了他一眼,有点疑惑,又有一点不信,但是还是丢给他一个袋子。
“这乾坤袋里的你拿着用”说罢。
“悠”一下。
就把夏渊丢了下去。
“你竟然真的把它丢了下去”药廪生顿时吹胡子瞪眼。
“要不你跟上去?”薛富贵玩味。
“好了,没事,今天只是普通军队对抗,没事的”薛富贵拍拍药廪生道。
原来,东梁、南邩和北蚩曾经有过联合协定,内容大致是战场上高阶武者禁止对低阶武者出手。
如果有人出手,会被冠以背叛神湟罪,交由上教处理,至于为什么,什么是上教,谁也不知道,转而想想,这个协定能签订,本就是荒谬的。
据说以前北蚩国有一个八脉的将军一击灭杀一万一脉二脉的武者,不出三日,竟然被人神秘灭口,自此谁都不敢违反这个协定。
“哎呦,啊~,疼死我了”夏渊猝不及防被薛富贵从城楼上踢下来,虽说二脉摔不死,但也是疼痛难忍,一瘸一拐。
“这个富贵还不如我家里样的富贵呢”夏渊暗骂。
过了一会,夏渊缓了过来。
“李将军,跟着我,等会给咱们富贵将军一个惊喜”夏渊神秘的说道。
“不许直呼大将军名讳”不过李将军还是跟上了夏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