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州台点了点头。
“我怎么没想到,翻涌沙海”樊西山笑道。
“不错,正是翻涌沙海”夏渊道。
只见翻涌沙海四周,夏渊建起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木桩,夏渊在这些木桩布设的阵点,汇聚成一个大阵。
翻涌沙海上空,现在就像有一个血盆大口,倾吐着巨量的河水,而这些河水都渗进沙海消失不见了。
前一段时间,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通天河这边,谁能想到夏渊在翻涌沙海这边折腾和通天河大汛有关。
所以没有一方势力干扰夏渊布设大阵,甚至还希望夏渊能在这里多浪费一些时间。
“袁县台,是本州多心了,要向你道歉”州台拱手道。
“不不不,州台大人此心是正常的,要是我,我也会问的”夏渊摆摆手道。
“好了,袁小友不是提议去川边吃酒吗,我们出发吧”樊西山岔开了话题。
“好,请”夏渊笑道。
…
与此同时,川边县城的城墙上,众人还在严阵以待。
伴随着最后一批城外居民进城,厚重的城门缓缓关闭。
几万匠人背着沙袋堆在城门后面。
在此同时,云泽山在城墙上指挥着剩下的工匠加固城墙。
李栀若则是站在正对洪水的城门楼上,严阵以待,这里俨然已经成为川边的中枢。
“禀师爷,城内百姓已经安排妥当”一个衙役道。
“知道了”。
“禀师爷,城墙加固已经完成”又进来一个衙役道。
“知道了”。
“禀师爷,城内泄洪区已经布置妥当”。
“知道了”。
…
“走,出去看看”李栀若道。
李栀若站在城墙上,望着城外城内,满脸凝重。
不知道等一会,川边县又是一个什么现状。
“师爷,城外要不要再修建几道御洪坝”云泽山指着城外道。
“不用了,这些东西在大汛前根本不够看的,还可能变为大汛的武器,摧毁城墙”李栀若摇摇头道。
“有道理”云泽山点点头。
“不知道县台大人怎么样了”云泽山顿了顿道。
“做好你的事,我也做好的我的事”李栀若沉声道。
“是”云泽山立马弓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