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哥哥,你怎么还和这蔡国伦拉起家常了”李栀若道。
“那杯茶”夏渊道。
“茶?怎么了?蔡国伦不是说他刚刚来客人了吗”李栀若道。
“茶是福鼎白茶”夏渊道。
“福鼎白茶?年产一百八十八斤,市价四十八万元石一两,上了年月的老白茶,更是无价无市”李栀若道。
“你是说这蔡国伦果真不是个好东西,大贪官一个”李栀若忽然道。
“你呀,真笨,若是你,什么人才会用福鼎白茶招待?”夏渊问道。
“是啊,朋友,上司?亦或者重大利益关系”李栀若道。
“嗯,刚刚蔡国伦道,他此地无朋友,西泽也不见高级官员仪仗,西泽水患,大家大户尽数逃离,西泽只产粮米,说大家大户,不过是些常人或者一脉二脉的家族,退一步,蔡国伦为本县县台,武力高绝,何人能让他拿出福鼎白茶”夏渊道。
“只有极致的利益关系,才值得蔡国伦拿出福鼎白茶”李栀若道。
“是啊,我在想,西泽县衙有什么价值”夏渊道。
“是啊,按道理,也是来找我河道衙门,粮米才值几个钱”李栀若道。
夏渊点点头,河道衙门手握九百亿元石,谁看了不眼红,要是巴结,也应该来找他河道衙门。
“会不会是上面大人的手下”李栀若问道。
“身份决定一切,你愿意用福鼎白茶招待仙人的狗吗”夏渊道。
“也是,那我实在想不到”李栀若摇摇头。
“不对,有没有可能是东西辑事厂”李栀若忽然问道。
“你的意思,东西辑事厂和蔡国伦有染”夏渊道。
“并无不可能”李栀若道。
“也是,东西辑事厂办事,和本地地方官打个招呼也是正常,等吧,过一段时间,看老宫怎么说”夏渊道。
第二日,河道衙门
“拜见大人”赵子儒等四人作揖。
“大人,下官据您所说,散出甲士假扮流民,效果极好,现已招募二十万,其中还有八万武者”施冠中躬身道。
“哦?大人,这么说,河堤修复已经足够了”陈运良道。
“嗯,七日后随我去河堤一观,各司其职吧”夏渊道。
“是”四人躬身退了出去。
“若若,我们应该去拜访总河大人了”。
见几人退出去,夏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