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在这样愉快的气氛下过去了。
当乐乐醒来时才发现,一屋子男人睡的东倒西歪的。只见雀罗搂着冷萧在床角里抱成一团取暖,白子墨则依偎在床边,头靠在帐罗上,手里还抱着酒袋子。“不是说不爱喝马奶酒吗?”邵乐乐鄙视了白子墨一秒钟。
看到这一幕的除了邵乐乐外还有刚进屋伺候的女官。
女官手里拿着洗漱用具本是进来伺候的,结果一进门却看到这番光景,虽然大家都未赤身,却个个也衣带渐宽,发髻散落的。女官将手里用具放下,不敢多看,即刻起身就要退出去,邵乐乐坐在床里伸手喊道“哎,你误会了~哎,不是你想的那样~”无奈女官却越走越远,只剩下邵乐乐面对一屋子松眼朦胧的美男。
“你看看你们,怎么一个个酒力这么差,起来都!”邵乐乐说着扒拉扒拉白子墨,用脚踹踹雀罗和冷萧。
“我可不是酒力差,我这不是陪着你,怕再有人来欺负你。”雀罗打着哈欠,起身说到,一看到自己怀里抱着的人儿竟然是冷萧,嫌弃的拍了拍身上,将冷萧推到一边。
“我怎么可能放心让雀罗留下。”冷萧一想到整夜为了防止雀罗的咸猪手,始终没离开雀罗半步,却落得与雀罗一夜相拥入眠的下场,想想就不寒而栗的。
“我就是看看热闹。”此时白子墨也起身,感觉头还有些晕晕的。从怀里拿出什么药丸吃了一颗,按了按太阳穴,看上去好了很多。
“嘿,吃的啥,给我来一颗。”雀罗说着就从白子墨怀里掏出来一个白瓷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就往嘴里放。
“哎,那个是奇痒丹。。。。。。”白子墨来不及阻止,雀罗已经服下。瞬间雀罗脸色大变,“解药~”雀罗拉着白子墨已经满脸通红说不出半句话来。那俊美的脸蛋也因为忍着痒而变得格外狰狞。白子墨无奈的摇摇头,拿出一颗药丸给雀罗服下。瞬间,雀罗那奇痒无比的冲动被按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