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家里认草药的王元林,就看着姜兰拿着锤子,一锤子敲在树上,树完好无损,一点树皮都没掉。
空气有一瞬寂静………
姜兰尴尬收回手,抹了把虚汗。
“额……手误,手误,多练习练习就好,多练习就好。”
王元林抱着一大堆豇豆角,走到姜兰身边。
“姜姨,为啥不让付叔劈柴,你的力气劈不断的。”
姜兰捶了一下腰,有些累,坐在马扎子上休息。
“我不是在劈柴,我是在练习医术。”
姜兰知道王元林不理解,他也不用理解,他还不到理解的年纪,草药还没认全呢。
王元林听不懂,索性不问了,他把手里的豇豆角放到姜兰脚边。
“这是奶奶让我拿来是,家里豇豆角种的好,这些是给姜姨的。”
两家你来我往,互相送了不少东西,姜兰没客气,直接收下。
王元林认了三种草药后,在姜兰这待了一会儿才回家。
付文臣看着地上一大捆豇豆角头疼。
“这么多,啥时候能吃完。”
练习砍树砍了一个小时的姜兰,放下锤子,累的快虚脱了。
“可以做成酸豆角,拌饭吃特别香,等着,我来做。”
拿出日常吃的豇豆角,剩下的都准备做成酸豆角吃。
姜兰把豇豆角洗干净,晾干水分,付文臣找了个坛子,清洗干净给姜兰腌制豇豆角用。
晾干的豇豆角一整个塞入坛子,她往坛子里加入盐水和姜片花椒小米辣,还有蒜水。
把坛子封死,一个星期后就能吃了。
晚上睡前洗脚的时候,付文臣把白天看到的信递给姜兰。
姜兰接过看,信的内容是关于戒指的。
那枚戒指是一个组织里的,只有内部人才有这个戒指,齐牧川是为了确认他自己的身份才戴的,平时他根本不戴。
看完信,姜兰眼睛瞪的老大,“这戒指跟那些人有关?!那齐牧川他不就是,不就是!!!”
不就是敌特,这话她没敢说。
两人看看外面,虽然静悄悄的,他们却很警惕。
姜兰快速洗完脚,钻进被窝。
付文臣倒完洗脚水,回屋把那封信扔进炉子里烧了。
姜兰一直没出声,等男人进被窝,她靠近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这消息要是准确,那他给你传递错误信息,让你们损失惨重,就是故意的!你得向上反应,给你和何顺平反。”
男人搂着她入怀,思虑良久。
“现在查到的只是我们自己猜想,没有确凿的证据,唯一能证明齐牧川是敌特的戒指,我们没拿到手,他不可能自己交出来。”
他的人找的证据不全面,齐牧川容易找到漏洞脱罪,现在捅出来,只能打草惊蛇。
姜兰想想也是,现有的证据,确实不足以定齐牧川的罪。
她泄了气,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