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泰:“这里有一个大误会,那栀子和他认识不假,你怎么就这么确定那栀子和他不清白了。你这属于污蔑。”
胡军:“那栀子要是喜欢他不可能会和咱们来这,她在部队里当个文艺兵不就能和当兵的苏盟长长久久嘛!还找你来干什么啊!她又不是知青。”
李秋:“对啊,她可以不来这得。她又不是知青啊!”
众人一番话终于点透了李秋,李秋如梦初醒般看着众人,众人都等他说话呢。
众人:“说,你凭什么污蔑人。”
李秋:“我…我早上给她盖被子栀子就说梦话,我不冷,苏盟给你盖,这…我…这不是两个人住一起是什么。”
周大年:“我打死你啊!就这么一句话你胡说八道啥啊!盖个被子怎么了,大家不都住在一个车厢呢嘛!互相盖个被子怎么了,说不定那栀子和苏盟出去坐火车盖被子呢!”
众人:“对啊,非得睡觉才盖被子啊!你咋不问仔细就污蔑人呢!”
李秋:“我…我就问他俩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事,栀子就甩给我一嘴巴就跑了啊!”
严燕:“你这叫问啊!你这叫已经确定他们是不清白的了栀子能不伤心的跑了嘛!”
康蓉:“你那根本不是问的语气,栀子说什么你也没信,你心里就已经认定了。解释也没用。”
上官浅:“还有你莫名其妙就和人家生气,就这点事你问仔细就行了,还至于和人家那么生气,哪有你这么办事的。”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他不对,李秋没听进去,他突然脑子转回来了,不喜欢他就不可能会和他来西藏的啊!这事问得不够仔细,确实是自己鲁莽了。
李秋:“不对栀子还哭着呢!”
他们的话,那栀子也听个大概,那栀子擦擦眼泪把弄乱的被子叠好,李秋推开人群连爬带滚的跑到最里面车厢,那栀子不哭了,被子也叠成了豆腐块坐在床铺上,李秋立马跪在她面前抓着她的手。没等李秋说话那栀子很平静的就说话了。
李秋:“栀子我…”
那栀子:“1963年,发大水,我爸带领苏盟一些新兵去救灾,我也跟去了我们住在帐篷里,晚上很冷,苏盟给他被子给我盖,我说我不冷给你盖,苏盟冻的都发抖也没和我们几个女的挤着,因为这件事他被我爸赏识,时常来我家吃饭,偶然教我几个招式,豆腐块是他教我的,我也因为去救灾头一次被我爸表扬,所以我格外怀念那一段经历。”
原来是这样,是误会,李秋瞬间心里舒畅了不少,可紧接着那栀子冷冷淡淡的语气李秋又觉得这样的那栀子不对劲,比昨天还不对劲了,李秋着急的想解释,拿那栀子的手打他的脸,那栀子只是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越是这样李秋越心慌。那栀子红肿的眼睛还有泪花,李秋帮她擦,虽然那栀子没躲,但是那栀子的脸冰冰凉凉的,冰的李秋手凉。
李秋:“栀子,我…我混蛋你这样你在扇我,你在扇我啊!你别不说话,栀子…”
那栀子:“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做情侣,更不合适结婚。”
那栀子有些想逃,虽然很平静说出来这句话,但是内心也在百般挣扎,今天的李秋就像昨天的那栀子一样,因为一句话脑补出很多的画面,而且还要和昨天一样推开眼前的爱人。
李秋:“不行,不行,栀子你听我说啊!我…我是特别紧张你,我是特别喜欢你才会这样,我连别人看你一眼我都不愿意,我才会这样的,我真的我刚才我不该生气,我该好好问问的…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瞎想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
那栀子没说话,李秋慌不择路的解释一番,抓着她的手,那栀子觉得心疼可还是嘴硬要分手。
那栀子:“你会找到好的。”
李秋:“你就是最好的,没有人会比你好了,栀子,我不该,我真不该,你再打我,你不解气你在打我。”
那栀子:“我不明白你怎么这样想我们。”
李秋:“我气昏了头了,我不希望你梦里出现除了我任何男人,我听见你喊别人的名字我就受不住了,我早该想到的,你昨天都不知道攻击一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我不该这样想你的,栀子,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想你了,我求你,求你别不要我。”
那栀子:“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好烦恼呐。”
李秋:“你身边那么多男孩子你都不喜欢,你就喜欢我了,说明我还是有吸引你的地方,我也很喜欢你,看见你第一眼就喜欢,栀子,我们不能分手。”
那栀子:“分手还是朋友,还会互帮互助的。”
李秋:“那不一样,不一样的,我早就想好了,我们在西藏结婚,在洁白的雪山下,在庄严的寺庙下,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和他们都不一样,我们在最神圣的地方许下我们的相守一生的诺言,我的栀子会扎着马尾辫,戴上红兵绿帽,拉着我的手,和我骑马肆意潇洒,他们会祝福我们,我们会很幸福的走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