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说的是真的。”
无论她信与不信你说的都是真的,真话在任何情况下它都是无懈可击。而你只管说,别的她自会想。
“陈某懂了。”说罢,看向里屋,道:“待他们两个伤好些,便回抚灵阁。”
缺云子颔首,早该如此。
你在外面滞留的越久,浥轻尘那边就越生疑。以目下情况又离她不得,还是早些回去的好,免得生出事端。
陈留细思,回眸道:“浥轻尘已和百里流年达成共识,勇王那边还请圣手代为转达。”
“这是自然。”
老头闻言,打开酒葫芦喝了两口,勾的缺云子酒虫泛滥,口水成灾。
便道:“来一口?”
“不要。”
缺云子闷哼哼背过身,看不到看不到,说什么都看不到。
见此情形,老头也不说什么。
只是再喝了几口,抹了嘴,道:“风五娘的水火牢笼有点来历,你只取了那一点先天一气和怨气,怎疗得了你三人的伤?”
“陈某无妨,总要留些许伤回去才有说服力。”
若是完好无损,不是更叫人生疑?
“你要这么说也对。”老头盖上葫芦嘴,将之抛给缺云子,复对他道:“出去以后万事小心,不可大意。”
陈某跪地叩首,道:“晚辈知晓。”
说罢,进屋领了灾畲和鄂华出来。
鄂华已无大碍,心神已经恢复,倒是灾畲伤的不轻,即受水火牢笼又受彼之摧残,尽管得了先天一气也是杯水车薪。
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痊愈。
来到厅前与二老拜别,刚走没几步,陈留忽的撒开二人,转身复跪在地上,哀求道:“前辈若是有机会见到师父,还请代为美言,就说弟子知道错了。
肯请师父赦侑,陈留再不敢犯。”
老头见他如此,上前挽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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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其袖,抚其手。
道:“既出世,便好生入世。
入世不经红尘也枉然,你既知错了当该知晓你师父的一片苦心。
红尘不经,你又如何从此间出。
此间不出,又如何再归其位。”
“可是……”
红尘太苦,扰人心智者尤其多。
我昔日选了死尸为伍,图的便是个清静,奈何还是避不开。
我不欲惹是非,是非自招我。
这两个孩子如是,勇王如是……
“无妨。”
老头笑眯眯冲两个小的招手,笑的跟狼外婆似的,背着手道:“红尘不苦,怎练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