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开封口蜡,便要往她身下送。掐在脖子上的手一松,元翡连忙挣开,起身要逃,又被他扯回榻上,捞过红粉交叠的锦被合身一裹,他沉重地压下来,困住她两手动弹不得。右腿已被他握着脚腕抬高屈起,大露出湿泞的下身,细窄瓶口抵进小穴孔洞,冰凉滑润的药水倾灌进去,霎时如一股邪火烧进体内,如有千万条小蛇在里面涌动咬啮起来。
元翡喉中挤出几不可闻的一声隐约呜咽,瞬间昏了神,左腿胡乱踢了一脚,正踢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她自小习武,情急之间力道不小,陆侵被踢得闷哼一声,却不以为意,只是被那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挑得四肢百骸一阵畅快,轻快地笑了起来,腿上功夫倒不错,只是欠些准头,再向下三寸,今日只好替你找陈聿来灭火了。
被他握在手中的小腿失了力气,陆侵知道药力已经起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全泛上一层淡红,眼底一片昏然潋滟水光,腰身在被中难耐地扭动着,下身含着小瓶的肉穴微微绞动,似饥饿般吞咽鼓弄,恨不得将那朱红的小瓶子吃进去似的。
陆侵想起什么,啧了一声,剥开被子,将人捞起来揽在怀里,探手去按压她柔软平坦的小腹,声线蒙了欲望,也有些喑哑,乖吐出来些。
元翡不解其意,跪在榻上,伏在陆侵怀中大口喘息,小腹被他极富技巧地按压揉弄,里头流出一股股淫水,那药水虽早沾在内壁上作弄人,此时也被冲下来些,尽数缓缓流溢着倒灌回瓶中。露在体外的瓶底被他恶意弹了一记,瓶口在里面一顶,她霎时颤着身子缩了起来,下头饥渴地翕动收缩,他拔出瓶子时,只是啵的一段水声,里头鼓胀的水却没淋出来多少,全被不知餍足的肉穴咬了回去。
他放开元翡,抬起瓶子敲了敲,里头灌了半满,混合着药水和淫液,质地比先前黏腻得多,瓶口沾了一片淋漓春水,随着手指动作沾出清亮的细丝。
他捏着瓶子,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刹,神情有些玩味。元翡蓦地反应过来,不知哪里挣出来的力气,手脚并用地爬向榻边,被陆侵拽着脚腕拖回去。她已下了地,被这么一拖,一下摔在地毯上,被他从后头抬高腰臀跪趴在地,一片湿润的后穴被细长的瓶口挤压贯穿,抬高瓶底,撑开细小的褶皱,尽数灌了进去。
她伏在地毯上,再也挣不动了。他的手在她赤裸的腿上逡巡游移。肌肤上蒙了一层湿润薄汗,在他手中如一尾瑟瑟挣扎的鱼,在水边反复呼吸,却挨不得清凉。他在后头问:方才想说什么?
她将额头抵在毯上,繁复的花纹绕得脑中一片晕眩,浑身煎熬出一层细汗,因上身压低,下身两处的药液同时挟着欲火滚向身体深处,翕动着撕咬这具身躯的神志。她终是齿酸舌软地挤出一句:我错了
她吐字含糊,陆侵淡笑着呵了一声,还有呢?
她掌心攥着地毯,只是无力地渗出冷汗,攥不出一丝褶皱,高高撅起的臀肉打着抖,潮红的面颊上神色迷乱而煎熬,声音掺着浓浓的媚意,却变了调,我错了求你,四哥
数月不见,他下腹的欲望被这失了神志的销魂美人点得烈火燎原。陆侵解了衣带,早已紫涨粗硬的性器弹在她臀肉上,随即拨开肉唇大力捅进深处。她咬住一声呻吟,不禁扬起脖颈大口喘息,腰背绷成了一根欲断的弦。
陆侵狠狠操动几下,稍解了那烧得头脑昏聩的欲火,便是一掌啪地击打在她臀上,一道道账算下去:不就是你爹当年给你定的男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婚书都没有一张,断了就罢了,你当是公主聘驸马?巴巴地把人带回来,要给他娶你的牌位,还是要他跟颍川侯断袖分桃?还嫌侯府不够晦气,非要漏了马脚叫天下知道你是个女人?
元翡本就知道陈聿会是个麻烦,她一向寡言,被陆侵说了这么一篇,更是缄口了,只是喘息着塌下腰去任他索取操弄。
她下身早已濡湿粘滑得无以复加,一次次全根没入再抽出,带出透明的清液,飞溅着拍击在臀肉和腿根,染得一片湿亮,连那塞在后庭的朱红药瓶都裹了一层水,颤巍巍地耸动,越发显得这具身躯淫靡到无以复加,偏偏上身衣裳还穿得完好,不容侵犯似的包裹住身体。
其实她身段极诱人,一身皮肉吹弹可破,细腰握在手中如细雪一捧,陆侵当年一见难忘,待到后来真握在了身下,更是爱不释手,可这时候却顾不得,只一下下狠狠挺弄进去,因那穴口遍布着柔软皱褶,拥住插入的东西柔若无骨地蠕动缠绕,那里头的甬道更是曲曲折折,光是握着滑进去便是一阵骨酥魂飞的刺激,更遑论这样来回抽插,当真是美人穴英雄冢。
陆侵解了气,俯下来扳着她的下巴,呼吸浊重地赏玩这张潮红动情的脸,半是怜爱半是挑逗,这下头长得真是好,难怪辽人舍不得杀是不是?
元翡扭着腰主动地向后送去,追逐迎合火热的贯穿,听他如此说,也只是低声喘息了两下,喉中顺从地应道:是幸好。
幸好还有这具身躯可倚仗,幸好人可以靠着雌伏承欢苟且偷生。
陆侵被绞得额角遍是冷汗,咬牙忍住生疼的欲望,一面缓缓挞伐前头的湿淋淋销魂窟,一面伸了手去揉弄那早经人事的后穴。小洞眼里塞着红玉瓶,边缘被撑出一片瑟瑟殷红,里头的东西却堵着流不出。被他的手指抚弄而过,洞口的细褶激动得颤起来,带动玉瓶一阵细细鼓动,交合处渗出透明的肠液,被他沾着一路弄湿细白的臀肉,漫不经心地顶了顶前头的肉穴,问道:这又怎么办?
他还记得方才那一声哭泣似的呻吟,今日才知这副男女莫辨的嗓子叫起来竟这般泠泠动听。见她难受得发抖,陆侵难得发了善心,捏了臀肉分开紧窄的后庭,为她稍舒缓一二,引诱道:叫一声来听听。
浑身上下麻痒难忍,元翡咬紧了下唇,如进了油锅的活鱼,求不得一丝快慰。欲望将头脑烧得昏昏沉沉,眼前一片模糊光影,耳中似乎是萧瑟轰隆的风声,刺耳的犬吠随着难解的辽国话掠过,有人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用生硬的汉话说道:看。
连呼吸都烧灼剧痛起来。她把头埋低,更加咬紧了嘴唇。
身下的人似乎恨不得将自己藏到地底下去,长长的颈子弯折到尽处,如同畏寒的鹄鸟,跪地的膝盖打着抖,连大腿内侧湿透了的嫩肉都在抽搐。陆侵知道她支持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没出息。松开她汗湿滑腻的臀肉,拿掌根按住插在后头的瓶底,下身同时狠狠耸进去。前后两穴同时被硬物顶开,蓦地没进深处。
眼前一片铺天盖地电闪般的白光,猛然烧空了凌乱的视野。元翡只觉口中一片咸腥,浑身剧烈颤抖着瘫软下去,下身两处却痉挛着用力收缩缠紧了。陆侵额上滴下汗来,见她嘴唇都咬破了,低声骂着伸手将她紧闭的齿关掰开,拂去血迹,在她脸上拍了一下,低骂道:咬什么叫一声不就完了?
那手指指腹带一层厚茧。元翡湿润的眼睫被这么一碰,忽然难以忍受般猛挣了一下,似要逃到墙角去,却被身后的人大力揽进怀里。
后腰贴上一个滚烫的胸膛,她狠狠地打了个哆嗦,高潮中的穴口本就一阵阵咬着男人敏感的性器,如此一挣,里头的曲折软肉更是发疯般搅动起来。陆侵只觉腰眼一麻,竟被她生生绞得泄了出来,浓稠阳精激射进温柔乡,烫得她猛烈地打起抖来。他冷哼一声,将软成泥的人推开,自倒回榻上长出了快意绵长的一口气。
室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到隔壁隐约的动静,楼下琴声叮咚,抚琴的是行家,低回处隐然是勾栏之间常有的婉转,高亢处曲音却直荡青天,胸怀不凡,他听得出了神。
滚烫的情欲退去,北地初春的寒意从四肢百骸重新泛起。元翡窝在地毯上蜷了半晌,陆侵的马靴尖轻踹了她一记,倒水。
这本好难写,发个试读章看看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