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乘光集团成功收购,永泰步入正轨,已全然度过危险期,现公司正逐步壮大业务团队,预计来年,公司订单会有量的飞跃。
不假时日,自己便可以和林潇羽在一起。
自上次告别后,山鸥和林潇羽就没再联系过,山鸥甚至不知道,林潇羽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就连杨美美,她也没告诉。
山鸥出事后,余礼出差次数逐渐减少,山鸥基本每次回去,都能见到他,这一个月里,山鸥经常在公司待到很晚,刻意晚归。
这天晚上,山鸥一如既往,凌晨一点从公司出发,到家收拾好,已经三点多钟,爬上床倒头就睡。
“鸥儿,你怎么又这么晚才回来?”余礼从身后抱紧山鸥,手不自觉上下游离。
山鸥无动于衷,连动都懒得动一下,内心煎熬,纵使自己再不喜欢,也不敢拒绝,毕竟在一起这么久,说不过去。
可这样做,如果潇羽知道,她会怎么想。
山鸥任余礼骑在自己身上,解开上衣,她抬起小手臂遮在眼前,一动不动。
突然想起,不知道哪一任曾说过自己像死鱼,可自己能怎么办,真的不喜欢。
余礼微微附身,嘴唇贴近嘴唇,山鸥没推开,牙关闭紧,不愿让其进入。
此时,山鸥明显感觉到,余礼泄了口气。
因为山鸥的不配合,余礼实在觉得没意思,便放弃了。
这种感觉,山鸥害怕。
第二天一早,余礼早早赶去公司,没等山鸥吃早餐。
山鸥看了眼桌上的早餐,没什么胃口,直接去公司。
还有一个多月过年,因为产量突然上升,所有人加班加点赶货。
忙活一整年,大家都想回家过个早年。
山鸥每次最后一个离开公司,偶尔给他们点个夜宵奶茶提提神,补充补充体力。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愿意加班的,只有极个别初入社会的年轻人,没什么压力,也不想用这点加班费来换取自己休息时间。
公司排产计划是过年前五天放假,不过每天大家都能超额完成,按照这样的速度,提前半个月放假不是大问题。
山鸥见大家齐心协力加班赶产量,心里自是欣慰。
她也想早点放假了。
晚上回到家,余礼还没睡。
山鸥跟昨晚没什么两样,犹如一条死鱼,余礼无论说什么,山鸥就是不动如山,后来索性气得跑到沙发上去睡觉。
山鸥一夜没睡,她知道,这段关系,开始岌岌可危,她得尽快将买公司的钱凑齐交给余东泰。
清晨六点半,山鸥早早起床,家里只剩下余礼和自己,余东泰出差没回家,谢秀跟朋友去临市拜寺庙。
余礼今天在家休息,山鸥早早来到公司待着。
跟余礼在一起,他们俩都窒息。
公司现在账上可动资金,虽足以支付余东泰,可如果都支付出去,就不够资金周转。
山鸥头疼,这件事情,必须得尽快解决,如果自己和余礼离婚,这家公司,风险太大。
不行,自己得咨询咨询。
之前杨美美给过山鸥一张擅长离婚官司的律师名片,山鸥放在家里卧室,刚好这两天不忙,正好问问这件事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