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玉并没有将李明安说的话放在心上。
李明安说帮他,怎么帮?李明安不过一个二十都不到的少年人,他还是李家的少爷,李老爷子是他爹,这是他的家。
陌生人,亲人,孰近孰远,不消多想。
何况就算李明安真的愿意帮他,已经晚了。
这场雨下起来没完没了,已经是第二天了,依旧不见停,轰隆隆的惊雷紧随着紫电劈将下来,裹挟着磅礴大雨,如倾倒一般。
陡然一记闪电划亮了窗户,隐约在墙上勾勒出出两个身影。李聿青微微眯起眼睛,紫电劈下时,兰玉雪白的脊背也无所遮掩,他跪坐在李聿青腿间,埋着头,发出黏腻的吮吸声。
兰玉口活儿生涩,嘴又生得小,吞了茎头就皱着眉,噎红了眼睛,一副吃不下去的样子。李聿青也不急,慢慢地顶,不让他弄下头那口穴,就将他的嘴当成另一口穴,弄开弄熟了,乖驯湿软地含着他。
惊雷炸响,兰玉似是受了惊,卡在喉口的东西一下子深入喉咙,李聿青爽得喘了声,难耐地伸手摩挲着兰玉的头发,脸颊。
兰玉被噎狠了,发出带泣的喘息。
李聿青手指一用力,兰玉就抬起了脸,他脸颊通红,湿红的嘴大张着,挂着无法吞咽下去的涎液,狐狸眼半闭着,眼睫毛直抖,一张情色又让人热血沸腾的脸。
想怜惜他,又想再狠一些。
李聿青手指下移,握住了他的脖颈,隔着薄薄的皮肉,好像能摸着自己的性器。
李聿青笑了,说:“小娘,我爹没弄过你这张嘴吗,口活儿忒差了。”
兰玉闻言看了他一眼,就要吐出他那根东西,李聿青啧了声,扣着他的下颌又捅了进去,促笑着哄他:“我错了,小娘这张嘴销魂得紧,再含深一点。”
他一下进得太深,兰玉无力地抓着他的膝盖,喉咙下意识地挤压着勃发的欲望,脸颊都撞上了男人胯下饱满的阴囊,他口齿不清地骂道:“……混账。”
旋即,他就骂不出了。
李聿青是直接射在他嘴里的,太多了,吞都吞不下去,兰玉咳嗽了好几声,才勉强缓过劲儿,脊背不住发颤。李聿青欣赏着兰玉狼狈的姿态,只觉得怪了,真是奇了怪了,他原本觉得他惦记兰玉,无非就是因着他爹带回来的姨娘是个男人,稀罕,如今他除了没把阴茎插入底下那口女穴,该玩儿的都玩了,却反而更惦记。
李聿青轻轻踩了踩兰玉白皙修长的手指,道:“小娘,还行吗?”
兰玉抽回手,哑着嗓子道:“别碰我的手。”
李聿青笑了,道:“听说小娘会弹琵琶,难怪手这么漂亮。”
兰玉没搭理他,他擦了擦嘴边乱七八糟的精水涎液,刚站起身,整个人就被李聿青拉着趴在了他身上。兰玉要起,李聿青一只手已经探入了他身下,轻笑道:“小娘,不过给男人吹个箫,下头就浪成这样,是不是我爹没喂饱你?”
兰玉低哼了声,瞥了李聿青一眼,道:“放开我。”
话音刚落,呼吸微变,却是那混账手指已经插了进去,掐住了小小的肉蒂,李聿青说:“我爹委屈了小娘,我这个当儿子的自然得好好补偿小娘。”
兰玉喘息着道:“……唔!你答应过我……”
李聿青浑不在意地奸着他的女穴,在他耳边道:“小娘,你这儿馋得都要将我手指吃了,真不想要?”
他那玩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露骨地顶着兰玉,兰玉咬紧嘴唇,道:“不要。”
李聿青哼笑一声,索性掰开他的双腿,让他骑在自己身上,那话儿磨着穴口,将入不入的,兰玉浑身绷紧,就要从李聿青身上下去,偏被他捏了敏感的阴蒂,激得穴儿里吐出淫汁,腰也软了,结结实实地挨着男人滚烫的茎身。
窗外暴风骤雨,屋内热浪情潮翻涌,赤裸的身躯汗涔涔的,欲火烧得更炽。
兰玉惊得眼睛大睁,有点儿恼,“李聿青!”
李聿青懒洋洋地应了声,顶开肉唇,那根骇人的东西拍了拍汁水淋漓的女穴,他盯着兰玉,道:“不让肏,磨一磨总成吧,我的亲亲好小娘。”
李聿青一口一个小娘,透着股子混劲儿,兰玉被那根玩意儿顶得有些情动,穴口翕合,无意识地吞咬着蹭磨的茎头,勾得穴肉痉挛,禁不住想起阴茎抽插的快意。
他不是没开过荤的雏儿,虽说在跟李老爷子之前,兰玉因着这副畸形的身子,从来不敢和人过分亲近,可他到底是一个年轻人,食髓知味,年轻气盛。李老爷子没瘫前身体也还算强壮,玩得花样多,即便精力不济,偶尔也会吃些药,能将兰玉弄得欲生欲死。自从他瘫了之后,虽说二人依旧有情事,可瘫了的男人和没瘫,到底是不一样。
兰玉低低地喘息着,察觉他走神,李聿青狗似的咬他的脖子,下头那根玩意儿重重顶在阴蒂上,刺激得兰玉腰弹了弹,穴肉发痒,又流出一股水来。
李聿青说:“小娘还有余力走神,想谁呢?”
“我爹?”
兰玉抬起眼睛看着李聿青,抿着嘴唇没有说话,李聿青道:“我爹都瘫了,”说着,兀自一笑,“你们怎么做?小娘骑我爹身上自己摇?”
兰玉被他逼问得窘迫,盯了李聿青一会儿,支起身按着他的胸口摆动腰臀蹭磨那根蓄势勃发的阴茎,说:“想知道?”
李聿青呼吸顿了顿,眼神倏然变得愈发深沉,看着兰玉,兰玉也一眼不眨地瞧着他,那双眼简直能勾得人发疯。
兰玉慢吞吞地说:“是啊,你爹瘫了,腰使不上劲儿,我只能自己骑上去,像现在这样……”